第120章 重見娜莎(1 / 2)

我掏出一瓶二鍋頭,衝著一個釣魚的老·毛子說道:“交換!”然後指了一下他盆子裏的魷魚。

他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了,老·毛子那時候禁酒令非常嚴重,高度的白酒要麼買不到,要麼就非常的昂貴,所以他看到二鍋頭上麵63度的時候,熱淚盈眶。

老·毛子把大盆連魷魚一同遞給我,實在是太重了,我隻能招呼甲班上加油的老鬼過來幫忙抬一下。

拿到二鍋頭的老·毛子,唱著小曲兒,極速往生活區裏走去,似乎迫不及待的準備享用。

“二副,你太奢侈了,你看我的,你先借我瓶酒,換人魚不如換人漁。”老鬼幫我把魷魚抬到廚房,神秘的對我說道。

老鬼拿著我借給他的二鍋頭,跑到加油船上,換了一支魷魚魚竿,薑他媽還是老的辣啊!

午餐直接就把活的魷魚拿開水燙熟,沾了些生抽,鮮的都有些過分了。

吃過午飯,我來到駕駛台,值班的水手拿手機正在看張學友的演唱會。

二副值班的水手看我上來,慌忙的要關掉手機。

不用不用,沒事兒,聽歌麼。我通情達理的說道。

水手倒也不客氣,低著頭繼續看手機,我看機艙一時半會還沒有加完油的意思,跑到海圖室工作。

張學友唱到《我是真的受傷了》的時候,船長老頭來到了駕駛台,我對他走路的聲音特別的敏感,他走路半徑10米之外的時候是沒有聲音的,到了3米以內,你才能聽到簡單的鞋子摩擦地的聲音,而且是有節奏的。

水手低頭玩手機被他抓個正著,我認識他隻有十一天的時間,隻知道老頭資格很老,不知道他脾氣好不好。

“一水呀,你聽的是不是那個叫啥學友的歌呀?”船長沒有發火,反而一臉的慈祥。

“船長。”一水手腳慌亂的把手機關死。

“船長,你還認識張學友呀?”我趕緊掏出一支煙遞給船長,準備打下圓場。

“我以前外派出去幹大副的時候,這小子他爹在我船上幹三鬼,我倆同過好幾條船,後來他兒紅了之後,就沒再見他跑船。”船長接過我手裏的煙,抽了一口後娓娓道來。

“我去,船長,能給搞個簽名嗎?能約他一起吃個飯嗎?”水手興奮的大叫著,沒想到船長居然跟他偶像的爹一起跑過船,他好像感覺船長此刻成了張學友的幹爹,可以替他辦理任何事。

“都二十多年了,父憑子貴,我兒也不是大明星,我估計他早就不認識我了。”船長尷尬的笑著。

我草,船長居然和天王的爹一起同過船,我不禁感慨萬千,船員基因就是好呀,後代都是人才呀。

不過也不一定,我忽然又想起了遠在非洲的木平跟拉丁美洲政委的女兒,平凡頹廢而且孤獨。

符拉迪沃斯托克以前是一個封閉的軍港,在它未開放的時候,納霍德卡是俄羅斯遠東最大的民用港口,也是俄羅斯石油管線的終點站。

俄羅斯正是靠這個港口,把石油運輸給了島國韓國還有其他的東亞國家,可惜的是符拉迪沃斯托克的重新開放,讓納霍德卡變的有些荒涼。

船靠好碼頭後,打開手機地圖,我跟娜莎的直線距離隻有80公裏。

穀歌的街景地圖很強大,我甚至能看到娜莎學校的大門,還有她公寓前麵破舊的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