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大好的優勢不用,卻反而以它來進行賭鬥,怎麼感覺這裏邊有什麼陰謀啊。”聽到這兒,遊樂終於忍不住了。
“不是陰謀,這是赤裸裸的陽謀啊,他算準了我無法拒絕,也不能去拒絕,經過過去的那十數次探尋,可以知道秘境之中有著數不盡的資源,要知道在如今的這個匱乏時代,秘境之中的任何一件東西拿到外邊來都是重寶,而且其中或許會有能夠讓我恢複身體突破境界的東西,所以為公為私我都必須打贏這場賭鬥,更何況不是我自吹,即使身體不行了,可是能在煉器上贏我的也沒有幾個,隻是沒想到,我竟然輸了,輸在了一個無名卒的身上。”
聽到這兒,遊樂的心中突然湧出了一個猜測,隻聽他道:“該不會是這次的失敗與田斌有關吧?”
“我不知道。”郭澹沉默了一下又接著道:“我找不到證據,因為身體的原因,我已經極少自己親自動手了,這次賭鬥,作為弟子和助手,田斌參與了我對於材料的準備過程,可是在最後,材料出問題了,我明明記得在這之前我已經將材料徹底提純,可是在煉製過程中我卻發現,材料之中混入了雜質,隻是的一點雜質,卻導致了我的失敗,這些材料我保存的極嚴除了我之外也就隻有他能接觸到了,這使得我不得不懷疑,可是我卻找不到一丁點的證據……”
聽到這兒,遊樂眨了眨眼睛,開始思索起整件的事情來,郭澹所的這件事與自己昨晚所經曆之事有著極為相似的手法,主導之人隱藏幕後,所用手段環環相扣一絲不漏,如若不是自己有著綠盈在,隻怕什麼也不會將事情想到田斌的身上。
正想著,遊樂的目光突然掃到了郭澹的手上,隨即他的目光一滯突然想到了什麼,隻聽他道:“所以老師,您的手指就是在這次……”
“對,不得動手煉器,如何才能徹徹底底的不動手呢?自然要這樣做。”郭著伸開了雙。
“可是,老師,您完全可以……”
“用不著,願賭服輸,我郭澹還做不出賴賬的事來,所以我便自己親自動手砍下了雙手拇指。”
“……”看著郭澹的雙手,遊樂的嘴唇抿了抿,然後道:“那在這之後呢?您就這麼放過田斌了。”
“在這之後?嗬嗬,作為一個害的學宮失去所有名額的罪人,我自然是如同醜一般灰溜溜的回到了齊國。”郭澹聳了聳肩,舉起酒杯狠狠地灌了一口,然後道:“至於田斌?也沒什麼放不放過,畢竟我找不到證據,師徒一場,我也多少有點不忍心,隻是如今看來,他倒是變本加厲了。”
“嗬,我本來在他提到推薦信的時候懷疑的是尹承乾,可是沒想到卻是他,實在是人心隔肚皮啊。”聽到郭澹的話,遊樂再度道。
“尹承乾?人又有什麼關係?等等,尹…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該不會是尹家的人吧。”聽到這個名字,郭澹道。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什麼尹家的人,但是隻有他知道我有推薦信,我想田斌與此人恐怕也有聯係,或許關於推薦信的情報就是從他那得來的。”線索一個個串聯起來,遊樂的思緒逐漸打開,“對了,他好像還是左傳的弟子。”
“左傳?那就八九不離十了,還真是尹家的人,這可有點不好辦了。”郭澹聞言撓起了下巴。
“這什麼尹家,勢力很大嗎?”遊樂不由得問道。
“倒不是勢力大,主要是他的靠山厲害,那可是福王啊,嘖嘖,難怪會有人傀儡出現,這田斌看來是投靠了福王了啊。”
防盜版啊,之後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