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鵑對胡渣男說道:“別影響他們,你過來離子有事交代你。”胡渣男說道:“蛇區,碎玻璃還有紙屑我都收拾好了,還要做什麼?”紅鵑說:“話那麼多,離子讓你開著大卡三點整去北路口接應他。”胡渣男抬起手看了看手表說道:“他們不是剛走嗎?那我現在要走了啊,開到那裏就要半個小時的。”說罷胡渣男就向外走去。紅鵑猶豫了一下說道:“注意安全。”胡渣男楞了一下說道:“謝謝。”
胡渣男走出房子打開“牆門”坐上大卡開了出去。胡渣男叼起煙嘟囔道:“剛見麵就要打架?”紅鵑走出房子,走進黑屋子關上“牆門”又走出黑屋子,望了望漸漸遠去的大卡關上了軍校的大門。她不放心地往回跑著,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地想著。
回到訓練場見解善專心聽著墨鏡男指導不禁露出了笑容,這一幕好像當初教離子打槍的場景,她教著離子,離子也像解善這樣專心地聽著。回憶起朝夕相處的時光,一幕幕出生入死的場景,還有她出生隻見過一麵的孩子。
她回憶起六年前那一幕。
“別怕,孩子生下來我就將她轉移到其他地方,你放心我不會讓咱們的仇人有機會對孩子下手的。”離子對躺在床上的她說。
“你是說我不能和我們的孩子在一起?”說著淚珠隨臉頰滑了下來。
“紅兒,你放心等我掃清我們的仇人,我就把孩子接回來,到時候我們找個安靜的村莊生活好不好?”離子為她擦著眼淚說道,她傷心地點了點頭。
可是誰又會想到這一等就是六年,他卻還沒有告訴她孩子在哪裏,她明白隻有這樣他們的孩子才會最安全。
她仍然記得六年前他抱著剛出生的孩子給她看的情形,孩子是那麼的漂亮,皮膚那麼的白皙。離子把孩子抱到她的麵前說道:“是個女孩,你看多像你啊。”她費力地坐起身將孩子抱在懷裏,幸福的笑容在美麗的臉頰綻放。她說:“離子,我可不可以把孩子留下來,我不想離開我們的孩子。”離子皺起了眉頭說道:“你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我們嗎?孩子在我們身邊隻會更危險。”她聞言哭了起來,摸著孩子的臉頰哭泣道:“我的孩子我卻連為她起名字的機會都沒有。”離子將她摟在懷裏,安慰道:“我愛你,也愛我們的孩子,相信我,我們一定會團圓的。”她點了點頭在孩子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吻。
紅鵑看著眼前練槍的解善,心裏想自己的孩子也應該和解善一般大小了。她走過去摸了摸解善的頭說:“善子,練的怎麼樣了?”解善失望地搖了搖頭說道:“太難了,我打到也隻能打到靶子的邊緣。”紅鵑笑了笑說:“別著急,紅姨教你。”說著拿過槍對解善講解了起來。墨鏡男站在一旁說道:“那我去給你們沏杯咖啡。”紅鵑說道:“好吧,我的不放糖。”墨鏡男吃驚地說:“你不嫌苦嗎?”紅鵑說道:“心裏苦過了,嚐不得甜的滋味,你快去吧。”墨鏡男應道走了出去。
“善子,再打一槍試試,次數多了自然就有準頭了。”紅鵑溫柔地說。解善開心地說:“恩,紅姨教我我懂的可快了。”紅鵑臉上洋溢著笑容,開心地摸了摸解善的腦袋。
隨著幾聲槍響,四個靶子上都多出了一個洞,隻是都在邊緣上。紅鵑安慰道:“善子,別灰心,這個不倒翁晃的太厲害了,我把它停下來。”說著向前方走去。
紅鵑走到不倒翁前方的牆壁上,將閘門拉下來,隻見不倒翁像四個傻胖子一樣呆呆的立在了原地。紅鵑回來說道:“善子,這回你再試試。”解善點了點頭抬起手臂。
又是四聲槍響,靶子上皆落下了四個新鮮的洞。紅鵑激動地說:“我就說嘛,你天賦迥異,瞧自己打的好不好。”解善跑過去定睛看了看,跑回來激動地說:“紅姨,我打了一個九環!”紅鵑撫摸著解善的腦袋說:“好樣的,繼續努力你一定是最棒的。等你定點靶子練好了再練晃動的。”解善開心地說:“恩,我一定要超越那幾位叔叔。”
紅鵑像是在想著什麼,猶豫了一會說道:“善子,以後我做你的幹娘好不好?”解善怔了一下,像是被針刺痛了神經瞬間傷心起來。
“咖啡來了,你的不加糖的。”墨鏡男走過來遞給紅鵑一杯咖啡。墨鏡男見氣氛有點怪異,接著說:“解善,給你,喝完咖啡讓我看看你的槍打的怎麼樣了。”解善接過咖啡一口喝光。墨鏡男驚道:“孩子,你當這是喝酒呢?”解善把被子遞給墨鏡男,轉頭對紅鵑說:“紅姨,不,幹娘,這杯咖啡太甜了,我想喝苦的。”墨鏡男在旁邊楞了一下,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紅鵑聞言激動地說:“善子,我以後就是你的幹娘了。”解善高興地說:“是啊,幹娘。”紅鵑放下咖啡,一把將解善擁在懷裏,像是多年未見的母子一樣。眼前的一切墨鏡男都看在眼裏,他不禁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