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紅鵑(1 / 2)

青鬆莊之中最為大氣的宅子“樂宅”此時又恢複了生氣,劉叔和老婆子兩口子此時站在院子中央,看著剛剛的勞動成果,臉上都露出了笑容。此時謝老醫生打開樂宅大門走了進來,後麵跟著悶悶不樂的樂雲兒。

“雲兒,快看,家裏現在漂不漂亮。”老婆子說著走到雲兒麵前牽起她的小手。

“雲兒,奶奶和爺爺打掃了一上午呢,你看看是不是和以前一樣啊。”劉叔說。雲兒環顧了一下四周,看了看老婆子和老頭說道:“謝謝爺爺奶奶。”然後低下頭準備向屋裏走去。

“雲兒,你過來,劉叔有話和你說。”劉叔說著走到雲兒身邊。“劉叔你說。”雲兒抬起頭看著劉叔說。劉叔回頭看了看老婆子和老頭,然後對著雲兒說:“雲兒,你一個人在這裏住著無依無靠的,以後讓奶奶爺爺在這裏照顧你好不好?”雲兒那雙亮麗的眼睛頓時又煥發了光彩,連連點頭說:“好呀!好呀!”老婆子和老頭站在後麵對視了一下都笑開了花。

“雲兒,爺爺奶奶你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你就不再孤單了。”劉叔看雲兒不再悶悶不樂也開心地笑了。樂雲兒跑到老婆子和老頭身邊,甜甜地說:“我以後就有爺爺奶奶了。”老婆子開心地說:“沒想到我們兩口子這輩子沒兒沒女,倒是有了個孫女。”說著蹲下來親了雲兒一口。謝老醫生見到這般情景也欣慰的笑了。

“李大娘,該吃午飯了。”劉叔說道。“對,對,我這就去做飯。”老婆子說罷向廚房走去。

不一會,炊煙緩緩地升起,停歇在樂宅上空的“烏雲”終於再現了陽光。

“難得啊,老大今天中午管飯。”胡渣男笑著說。“飯不是白吃的,除非你是白癡。”墨鏡男說。“對了,你還沒告訴我明天訓練場為什麼要忙起來呢?”胡渣男問道。“吃了飯你就知道了。”墨鏡男說。“好啊你,我屍體白抬了是吧。”胡渣男埋怨道。“虎哥消消氣,改天請你喝酒。”墨鏡男拍了拍胡渣男的肩膀說道。“狐狸,我記住了,在騙我我一定雜碎你的墨鏡。”胡渣男恐嚇道。“肯定請,肯定請。”說墨鏡男笑著說。

壯漢打開了鐵門,三個人走下了台階向餐廳走去。胡渣男剛踏進去一隻腳就傻了眼,隻見一位紅衣短裙女子站在餐桌旁向杯子裏倒酒,壯漢見狀也皺了皺眉頭,胡渣男終究沒有忍住說道:“你,你怎麼在這?”

紅衣女子聞聲轉過了身子,說道:“呦,這不是虎哥嗎?怎麼不在夜島玩有空跑到這兒來吃飯了。”說完屋子裏響起了一片笑聲。

胡渣男臉上瞬間像火山爆發一樣紅了起來,木頭人一樣站在原地說不出半句話,男人見狀說道:“來,來,都坐下。”胡渣男這才歸了魂魄,坐在了座位上。男人站起來說道:“來,我先敬大家一杯,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在位的聞言都站了起來,隻有解善坐在角落裏還沒緩過神來。

“你湊什麼熱鬧,出生入死的兄弟,有你什麼事。”胡渣男見女子也舉起了杯不悅道。“呦,姐姐我與離子出生入死的時候你還在玩泥巴吧。”女子反駁道,眼神足以要了胡渣男的命。胡渣男氣的手直哆嗦,男人笑了笑說道:“都怪我,以前沒有和你們提過紅鵑,害的你們見麵就要打架。”男人看了看胡渣男說道:“來,兄弟消消氣,幹了。”說罷一飲而盡。

女子將酒杯一一滿上,到了胡渣男這裏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把酒瓶放在了杯子旁。胡渣男更加惱火,說道:“老子不用你來滿酒,我自己來!”說著自己拿起酒瓶將酒倒滿。

“好了,好了,都是兄弟不要見麵就掐嘛,紅鵑可以算是你們的師祖了。”男人說道。

胡渣男不禁睜大了眼睛,瞥了女人一眼,然後自顧吃菜。男人見三人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說道:“我這身武藝都是她教的,紅鵑我敬你一杯。”說著雙手舉起酒杯向紅鵑致敬。

“還和我客氣,幹。”說著紅鵑一飲而盡。

胡渣男此時又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說道:“老大,他怎麼可能教你……。”男人打斷胡渣男的講話,說道:“紅鵑比我小十歲整,也就是說她在十五歲就教我武藝,所以你們必須尊敬我的師傅。”

三個人都吃驚地看向紅鵑,墨鏡男最為懂事,站起身把紅鵑和男人的酒滿上,然後說:“剛剛還要師祖為我敬酒實在慚愧,為此我敬您一杯。”說罷將酒一幹二淨。

紅鵑笑了笑說道:“還是這個戴墨鏡的最會來事,比滿嘴胡渣的強多了。”說完仰頭將酒灌入喉嚨,脖頸優美的線條並沒有受到歲月的侵蝕。

壯漢也站起來,端起酒杯說道:“我敬您。”說完也將酒灌入肚中。

“這個壯漢的性格我喜歡,少說話多辦事。”紅鵑說完幹了杯中的酒。男人見胡渣男處在窘困的處境中,說道:“狂虎,不知者無罪,還不敬紅鵑師祖一杯,來洗淨誤會。”

胡渣男紅著臉舉起酒杯,說道:“師祖,以前對你不尊敬是我不對,這杯請罪酒我敬您。”紅鵑笑了笑說道:“算你識相,念你是晚輩以前的我就不和你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