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古代的行軍打戰,簫卿顏雖然能夠熟練應用,可不能說是精通。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現在的簫卿顏手中握著的東西可比千軍萬馬要強悍得多,重型火炮,隨便一個炮彈都可以將城牆轟蹋半邊,更不要說是那些人了。再說自己這兒還有一千個扛槍的,現在的戰場,優劣其實是顯而易見的。畢竟一排機槍掃過一排木樁子,誰先成篩子那是所有人都清楚的事情。
簫卿顏的一雙狐狸眼笑吟吟地看著池君墨:“怎麼戰王爺不願意接旨?”
池君墨冷眼看著簫卿顏,這個女人竟然沒有講責任歸責於他的身上反而是將那傳位聖旨念出來了,這女人就進幹的是什麼心思?可是眼下卻有一件極為尷尬的事情,那就是莫管他如何質疑簫卿顏的目的,自己卻不得不接受那一旨聖旨。靜安郡王已經親口承認了,就說明簫卿顏手上的傳國玉璽是真的,那麼這也意味著一件事情不管這聖旨是否偽造隻要那玉璽蓋上了,這一封聖旨就是生效的。這樣一來他池君墨就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而池君煜就是一個鳩占鵲巢的偽君。
池君墨的馬兒向前一步,連焱懶洋洋地看著,倒是有一個人極為不安上前勸阻了:“王爺,這端華郡主是出了名的妖女,王爺可要小心,莫要...”那人還未說完,他的腦袋就被連焱的劍給卸掉了。連焱朝他的腦袋噴了一口酒:“廢物,這樣就忍不住了?”
這一變故讓眾人紛紛側目,連焱咧開了一口白牙笑著說:“這人是那個偽君的人,郡主驚馬就是他幹的。”連焱早就查清楚了這人的身份了,這人既是楊家的舊部又是池君煜的人,簫卿顏驚馬也是他掐準了時機的。楊毅來到這地方其實是做著牆頭草的準備。若是池君墨勝了,他隻要利用池君墨的心軟就可以撈著好處,若是池君煜勝利在望,他就會利用楊家的舊部在池君墨的頭上狠踩一腳。
這樣的打算很好,雖然連焱唾棄這種行為,可是他自己也承認這是獲利最快的法子。隻可惜楊毅太傻了,偏偏惹了簫卿顏,讓簫卿顏將楊家給一鍋端了。不然楊家有楊毅這樣的投機取巧的人物存在,多少也能再延續幾代。連焱想到池君墨對楊毅的處置就忍不住感歎,這人想要善良真是很難,可是要狠起來還真是比誰都容易呢。
那將領的血柱很奪目,池君煜看到那人慘死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簫卿顏看著這一幕嘴唇微勾,將一個最末端的小嘍囉推出來作為替罪羊,池君墨還真是打得一手好牌了。他難道以為池君兮的事情一了,她簫卿顏就與他池君墨之間就沒有半分瓜葛了不成?而池君墨聽到響動卻沒有回頭,而連焱的解釋又很好地安撫了池君墨手下的兵。池君墨就在眾人的目光下緩緩走向了簫卿顏,這一段距離很短,馬兒很快就能到,可是池君墨感覺這一段距離很長,就像是生死之間的鴻溝。
池君墨看著微笑著的簫卿顏,心中湧起了將簫卿顏臉上的麵皮撕下來的衝動。這個女人當真是心狠,池君兮死了沒有幾天,她就又將那麵具戴上了,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池君墨的憤怒落在了簫卿顏眼中,簫卿顏滿不在乎地笑了笑。若她真的在意這些,那她如今就不會站在這兒了。簫卿顏看著池君墨一步一步走來,她將傳國玉璽高高地托起,池君煜看著眼熱不已,想要派人去搶,可偏偏忌憚於簫卿顏那威力驚人的火炮。
池君墨終於來到了簫卿顏的麵前,他看著簫卿顏手上的玉璽,眼中劃過一陣失落。這玉璽在池君煜眼中或許是最美的東西,可是當他看到這東西的時候,真的是失望了。那玉璽的周身都痕跡,不過質地卻非常圓潤細膩。池君墨雖是粗人卻懂得這玉最開始並不是這樣隻有長期佩戴的玉才有那漂亮的光澤。這一塊玉璽一定是當權者經常把玩的存在,不然不會有這樣的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