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就讓池君墨笑了,當他笑完之後才道:“隱王殿下,您和簫卿顏是一直將我這個人當成傻子是麼?”
“怎麼能這樣說呢,誰敢小瞧您威名赫赫的戰王爺呢?”林鑫笑著說,“這難道不是雙方都滿意的結果麼?”
池君墨的聲音愣了下來,就連麵上的笑容也消失:“我不滿意,我一直都不滿意。”
林鑫的笑臉僵了僵,不過他很快恢複了過來。他笑著問:“不知道王爺到底是那裏不滿意呢,是覺得四駕炮台太少了麼?這樣如何,我都給你增加三千件上等的鎧甲如何?”
“我一直不滿意,不是這四架炮台,而是你東晉的人一直豆漿我池君墨當猴子一樣耍著。”池君墨冷笑一聲,“如今,還沒有耍夠麼?”
林鑫聽到這話,笑容直接消失了。林鑫難得露出了嚴肅的麵容:“戰王爺何處此言?”
“難道還冤枉了你們不成?”池君墨笑著說,“我池君墨雖然政局不同,也就隻會些行軍打仗的事情,可不意味著我池君墨是傻子。今日我且問隱王一句,簫卿顏鬧夠了沒有?”
林鑫聽到這話歎息一聲,這句話一出,就意味著池君墨現在是徹底放棄了對簫卿顏的愧疚了。以後這家夥是真的不好騙了,當真是物極必反啊。林鑫笑著搖搖頭:“沒有,不過她現在不敢鬧了,誰叫你抓著他的心肝肉呢?”
池君墨聽到林鑫這一句肯定心還是有一些鈍痛,不過他很快適應了過來。池君墨定了定心神:“那簫卿顏的意思是什麼?”
“你若想要在王字上麵加一頂白色帽子,她可以助你,這是她最大的讓步了。”林鑫一臉無奈地說出了他們的底線。
池君墨聽到這話笑了,哪怕他一開始不要這皇位,現在也是不得不要了。池君墨點了點頭:“如果郡主有這誠意,在下自然願意做了這筆生意。”
林鑫聽到這話做出一副大喜過望的模樣:“當真?”
“當真!”池君墨肯定地說。
“那你將池君兮放出來。”林鑫眯著眼睛看著池君墨。
池君墨卻搖了搖頭:“當我拿到那頂白色帽子的時候,池君兮自然會歸還給端華郡主。”
林鑫聽到這話也不好多說什麼,隻能故作勉強的答應了,實際上心頭卻在暗笑。林鑫隻笑池君墨荒唐,他肯定是不知道這簫卿顏早就想讓他嚐嚐做皇帝的滋味了。
這一日是難得的豔陽天,哪怕是簫卿顏這喜陰不喜陽的家夥都願意出來溜達幾圈。不過春天的太陽去的也快,這剛出來沒一會兒,那太陽就打了一個哈欠,昏昏欲墜了。這時,梅花上那一隻金色的小蟲子引起了簫卿顏的注意了。
簫卿顏笑著將自己懷中的池安瀾放在入目懷中,讓她先離開,隨即她便以撲蝶狀往住了那金色的小蟲子。這個怪異的小家夥正是簫卿顏與池君墨通訊的工具。簫卿顏笑著打開了那千斤張,紙張上的內容讓簫卿顏的笑容滯澀了。
“主子,怎麼了?”如畫見簫卿顏不對勁連忙問道。
簫卿顏並沒有回答,她看著那落日餘暉下那前朝議事的極光殿心裏突然升起了一個念頭。簫卿顏對如畫道:“我想去一個地方。”
極光殿的門被打開了,陽光將簫卿顏的影子拉得很長。簫卿顏看著那在陽光下閃著光的宮殿,看著那赤金打造的九龍寶座,簫卿顏慢慢地走上前去。她抬起手來摸了摸那九龍寶座,觸手的冰涼讓她將手縮了回去,簫卿顏笑了:“就是為了這樣一個東西?這個東西還真是害了不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