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墨聽到楊蛟的話沉默不語,陛下心中還能惦記誰,自然是自己的前妻,市麵上數種劇情的話本子無數,隻不過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池君煜和簫卿顏是一對離經叛俗的苦命鴛鴦,而他池君墨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就連池君煜,聽探子來報那人的書櫃裏麵還有一摞那苦命鴛鴦的話本子。可誰知道他的苦,明明在看那人看著小丫鬟踢毽子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偏偏陷入自己的幻想之中不可自拔。最後刺出的那一劍,池君墨恨不得捅向自己。
楊蛟見提到死去的簫卿顏這池君墨就沉默不語了,便又拋出了一段假話:“我要中立,可是現在陛下缺錢便盯上我這個老舅的錢袋子,允了皇後寶座逼的我站對,我舍點錢財保住命,王爺應該能夠體諒不是,誰叫你們這些人神仙打架,遭殃的是我們這些小鬼呢?”
池君墨無奈之下說:“舅舅已經將話挑明了,外甥我也無話可說。隻不過提醒舅舅一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舅舅三思一下。找郡主求得了龜息藥,您又要去往何方?”
楊蛟見池君墨徹底相信便冷聲說:“我當一個平凡百姓礙著你們什麼事了,我一把老骨頭了也幹不出什麼大事來,至於你們這些外甥,我巴不得一個都沒有才好。”
楊蛟這話說的氣憤,池君墨也不好反駁。楊蛟一直以來都是低調做人的,而且太後曾經為了保住他臉楊家最後的護身符鹽道都給拿出來了。這件事情上他池君墨理虧得很。
聽著自家舅舅的譏諷他隻得歎一句:“沒錯啊,舅舅,你有我和大哥這兩個外甥還不如沒有呢。”
楊蛟聽到池君墨這樣說麵皮微微變色不過還是要繼續演下去:“你知道這些就好,池君墨,你莫要忘了,楊家是欠姐姐,可是不欠你的。日後你在要闖什麼禍,莫要牽連到楊家。”
楊蛟說完這話,便拂袖而去了,要簫卿顏看到了,絕對會說上一聲老戲骨,這演技絕了。
池君墨見自家舅舅走了,臉上便浮現了一絲苦笑,這時撫琴為池君墨披上了一件披風:“主子,這下雨了,天氣涼。”
池君墨看了看外麵的綿綿秋雨笑了一聲:“為本王準備一身蓑衣,我要見見端華郡主。”
這頭郝叔才將一貨二賣的事情讓底下人去辦,抬頭就看見做漁翁打扮的池君墨進了前院。郝叔略一思索便知道這家夥找自家主子探一個究竟。郝叔便連忙攔住了池君墨:“王爺難道忘記了,您向主子許諾過什麼了,這又是什麼事情來打擾?”
池君墨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了一絲慚色:“這是家舅叨擾了端華郡主一番,我來像端華郡主道歉。”
池君墨話雖然說的謙遜,可是步子卻是往裏麵邁的。郝叔見池君墨這樣不識相便怒了,他三步並兩步,直接扣住了池君墨的脈門,池君墨意圖掙脫一下,可是那郝叔的手就像是鐵鉗一樣根本掙脫不得。
池君墨看著那抓著他手腕上的手歎息一聲,自己大意了,能呆在女魔頭身邊的管家有幾個是善與之人。
池君墨剛欲說些什麼就見郝叔似笑非笑地說:“戰王爺,還望您懂點禮,你舅舅才剛叨擾過郡主,現在你又來做一番道歉,這是不是再次叨擾呢?你難道忘了,郡主最討厭的可就是你們這類人了。”
池君墨看了郝叔一眼剛想說一句話便聽到簫卿顏慵懶的聲音響起:“郝叔,讓他進來吧,反正我也被驚動了,免得再被打擾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