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獵場危險,你去做什麼?”簫卿顏皺著眉頭勸說。
“是啊,你上一次說獵場沒有什麼危險,結果呢!”簫卿羽一聽簫卿顏說這話直接就炸了,“你答應我的事呢?”
簫卿顏聽到簫卿羽這樣說便有些愧疚了,畢竟是食言而肥了。簫卿羽那時候多希望她或張曼萍在身邊,可是一個都沒有,甚至她的接生婆都被太後換去了兩。簫卿顏想到那樣的場景就毛骨悚然,如果不是池君塵還算顧兒子,不然那就是一屍三命了。
簫卿顏揉著簫卿羽的腦袋說:“你為什麼非要去,我現在又不是以前了,你姐姐現在一打十都沒有問題。”
簫卿羽瞪著簫卿顏一臉不信任嘴裏還說:“萬一出事了怎麼辦,萬一別人圍攻你怎麼辦?”
簫卿顏無奈之下還是答應了簫卿羽的請求,本來她是要求簫卿羽不要參加的,現在反而是被簫卿羽說服了。簫卿顏捏了捏簫卿羽那有一些肉嘟嘟的臉,紅藥此時也端了茶點過來:“主子,吃點東西吧。”
三日鬥文的結果沒有出乎任何人的意料之外,南楚奪得魁首,隻不過那些刀還是以抵債的形式押到了北梁境內。隨著兩日的休息,鬥武也開始了。這第一個項目就是簫卿顏熟悉的場地,也是池君墨怎麼也不敢麵對的場地,獵場。
日子永遠是在人不知不覺地時候過去的,到獵場圍獵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這一日楚帝軟趴趴地被人抬著,赫連姒和池君煜倒是分別騎了好馬,英姿颯爽和一灘軟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被捉住的雄鹿不安刨著地,它已經很清楚自己將要麵臨的命運了。
池君煜笑著對赫連姒說:“當年安國公來時,與朕比試射鹿,可是卻因為城陽一事沒有比成,現在倒是可以圓一圓當時的遺憾了。”
赫連姒笑了笑,逐鹿天下,沒有想到池君煜還有這番野心。赫連姒看了看自己裝備精良的裝備,再看了看北梁的池君墨。赫連姒淡淡的說了一句:“開始吧。”
隨著那雄鹿的鬆綁,那雄鹿就開始了奔跑,楚帝就是隨意射了一下就以自己身體不適的理由退出了這一場比賽。他不是傻子,也有自知之明,南楚早就不行了,還是得過且過吧。
隨著赫連姒的快馬揚鞭,簫卿顏和玉蟾連忙騎馬跟上,隨後就是赫連姒的親兵,就在她們正在追尋那雄鹿的時候,一隊騎兵直接衝散了他們的隊伍。箭矢直接對向了簫卿顏和玉蟾。
簫卿顏和玉蟾身邊隻剩下三人,其餘的人為保赫連姒早早地就追了上去,當簫卿顏和玉蟾被這一群人包圍住的時候,簫卿顏想到簫卿羽那一張烏鴉嘴心中暗罵道:這個死丫頭,好的不靈壞的靈。就在簫卿顏腹誹的時候,玉蟾的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
“姐姐,你說什麼人敢這麼大膽?”玉蟾摸著自己的蟲笛笑著問簫卿顏,“能將我們與陛下隔開,看樣子是早就準備好的事情了。”
簫卿顏瞟了一眼那些人的武器和體格:“胡族人,想想也隻有那位了。誰叫我們讓他丟醜了呢。”
簫卿顏說的那位,玉蟾自然是清楚到底是哪位了,玉蟾輕輕一笑,橫起蟲笛悠揚的旋律從笛孔之中飄了出來。
這是一片叢林,有叢林的地方自然就有毒物,蠱聖教馭蟲手段可不是說著玩的,隻不過那胡族的人似乎早就有準備,不僅全身武裝不說,還塗了雄黃,讓那些玉蟾嘴中的小可愛怎麼都下不了嘴。
玉蟾有些生氣了:“真是不給麵子,本來想你們痛痛快快地死,偏偏這樣做,不是讓我們費力氣麼?”
簫卿顏鬆開了發髻將它束成了馬尾:“唉,黃泉有路他們不走,偏偏要我們自開地獄大門,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