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兮見簫卿顏的臉色有一些不大對,偷偷溜了一下,招過來一個家丁,這城陽郡君府的重要職務上頭的人都是他池君兮派過來的人,原主子問話,怎麼都會回答,聽到那令簫卿顏臉色突變的消息,池君兮也不由得皺眉了:要不是知道這林貴妃是林家的女兒,我還以為那池君塵就是這張侍郎這個老不羞的外孫呢。
原來這張侍郎早就垂涎這萬豔樓十二朵嬌花了,隻不過總是慕名而去,文采比不過不說,錢也沒有那麼多,一直以來就隻能幹看著,不能一親芳澤,如今簫卿顏請了朱丹來太哦嗚,張侍郎怎麼可能放棄這來之不易的機會。
簫卿顏見眾人遊樂正在興頭,便推了一個理由,暫時告辭了,在走在路上的時候,簫卿顏忍不住抱怨:都說這色膽包天,我看還真是了。
就在池君兮和簫卿顏同去那朱丹所在方位的時候,此時那一臉老實相的張侍郎正痛苦地蜷縮成一團,原本肥胖的臉上密密麻麻地布著冷汗,本來就不是很出眾的相貌,如今扭曲成一團,誰看都覺得瘮得慌。
朱丹看著手上那染得極為豔麗的指甲冷笑著:張侍郎,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那德行,朕以為我是一舞姬就沒有靠山了不成,也不想想安王爺比你勢力可是大多了,萬金來請我也沒答應,就你這模樣,這身份,要不是你今天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我都懶得看你一眼。
賤.人。張侍郎好不容易從嘴巴裏擠出了這句話,而朱丹聽到這句話也不惱,隻是輕敲了幾下桌子淡淡地碩:看來還是一個斯文敗類,除了這兩個字罵不出什麼新鮮玩意兒了。
把解藥給我。張侍郎痛苦極了,忍了半晌才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朱丹輕笑了一聲:張侍郎,你當我是什麼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張侍郎的眼珠子都快要疼的跳出來了,看著那女人的繡花鞋子在自己眼前晃悠,張侍郎惡向膽邊生,直接就朝朱丹撲了過去,結果卻被朱丹輕輕巧巧一避直接撞上了那解釋的黃花梨木大桌子。
你這是鬧得哪一出啊?簫卿顏終於趕到了,看到的就是眼前這一幕,那張侍郎有一些肥碩的身子在不停打滾著,而朱丹卻完好無損地站著,一臉笑模樣看著她。
郡君,妾身能鬧哪一出,隻不過是為了自保,教訓了一個惡賊而已。朱丹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池君兮也趕來了,看到這一出,再看看那朱丹,便知道這事情不好解決了,這主單明麵上是萬豔樓的頭牌紅姑娘,實際上人家的主子是百寶閣的閣主,那可是自家大哥都不能惹的人物。想想安王爺,老牌親王的領頭羊都不敢對朱丹有什麼不敬,這張侍郎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郡君,救我,我被下毒了,求郡君救救下官。張侍郎聽到簫卿顏的聲音就像是看到了再生的希望,立馬爬過來抱住了簫卿顏的腳喊,結果卻被池君兮給踹了出去。
簫卿顏看著疼得直打滾的張侍郎,看了一眼朱丹:朱丹姑娘,這是本郡的喬遷之喜,你總不能在我的地盤上鬧出人命吧。
朱丹聽到簫卿顏的話笑了:那麼郡君的意思是隻要不在您的地盤上,這人怎麼樣都行是麼?
簫卿顏點了點頭:喬遷之宴不能見血,更何況不過是一個正三品的禮部侍郎,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就好了,隻要別在我的地盤上染上晦氣。
朱丹微微一笑:郡君放心,朱丹還是有分寸的,人絕對不會死在您的府邸。
簫卿顏點了點頭,那張侍郎聽到兩人的交談知道自己是不能指望那簫卿顏連忙朝池君兮大喊:王爺,下官是朝廷命官呐,下官可是郡公的人啊,下官不能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