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眾奴隸一擁而上,朝墨哲撲來,他雙手握拳迎戰。
最先衝來的一個奴隸,抬起一腳踢來,墨哲身體往一側挪一點並向前跨一步,在躲過此人攻擊的同時,也拉近了雙方的距離。
墨哲表情冷酷,拳頭好不留情的落在這個家夥的小腹上,這個奴隸剛吃下的晚飯一粒米不少的全部吐了出來。
緊接著又是兩個奴隸的攻擊來到眼前,二個人的拳頭分別朝墨哲的胸口和臉部襲擊過來。
墨哲雙手伸開,手掌分別用力拍在二人的手腕上,改變了二人拳頭攻擊的路線,兩個拳頭挨著他的衣服與頭發劃了過去。
墨哲再向前再跨一步,伸開雙臂用力撞擊在二人胸口,直接把二人撞飛出去。
由於衝在後麵的奴隸彼此距離太近,一時間躲閃不及拋來的二人,結果砸倒了一片。
“快上、快上,誰敢退我明天要了誰的命。”零一二在人群的最後方叫罵。
眾奴隸把墨哲圍住,從四麵八方攻擊過來、、、、、、
左勾拳、右鉤拳、掃堂腿、側踢、上踢、前蹬、後旋蹬、、、、、、
墨哲四肢大開大合,越打招式越自如。
墨哲完全沒有留手,可他卻留了力,否則,一拳打下去,足以把人打的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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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打了二十多分鍾,墨哲身上隻有幾個鞋印,其他一點傷都沒有,而那十九名奴隸則全部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尤其是那個零一二,因為事情因他挑起,所以墨哲特別關照他,已經把他揍的鼻青臉腫,不成人形了。
“哐當。”一聲。突然,屋門被人一腳踹開,六七名士兵手握木棍衝了進來。
幾人一進入屋子,也不詢問事情起因,更詢問誰對誰錯,直接抄起木棍就是一頓亂揍。
所有奴隸一哄而散,人人自危。
一個低矮的胖士兵舉起木棍想要掄打墨哲,可一看眼前的小奴隸骨瘦如柴,害怕一頓棍棒會要了他的小命,也就罷了手。
二十名奴隸,除墨哲外,全部被打的不成人樣,無人幸免。
“大晚上的不老實待著,盡給大爺添麻煩。”
“誰要還敢鬧騰,我打斷他的狗腿。”
“媽的,大爺手氣正好哪,要是耽誤了我贏錢,我剝了你們的皮。”
“都給我老實呆著,我要是在聽到一點動靜,你們那個都別想好活。”
“、、、、、、”
一頓毒打後,幾個士兵凶惡的對他們警告。
所有奴隸低著頭,眼中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媽的、賤貨、狗東西、、、、、、”、士兵罵罵咧咧的離開屋子。
“咯吱。”房門鎖上,這一刻,除了墨哲外,其他奴隸全都像是抽掉了骨頭一般,癱軟到地上。
墨哲目光在四周掃了一眼,最後定格在零一二身上。
零一二感覺到墨哲在盯著自己,不由的縮了縮脖子。
其實,這些奴隸已經被墨哲打怕了,如果那些當兵的不進來攪和,他們也打不了多久了。
“哼。”墨哲沒有理會他,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
此時,天空上早已布滿了繁星,夜,已經黑盡了。
墨哲回到原先的角落裏,躺下身假裝睡覺,暗地裏則是修煉起了《洗髓經》。
零一二雙眼死死的盯著他,冰冷的雙眼裏盡是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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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漸漸的過去,一夜無事。
翌日,陽光明媚,又是一個晴天。
奴隸營的廣場上,剛剛吃完早飯的奴隸全部聚集到了這裏。
士兵把奴隸每一百個分成一隊,然後押著他們往城外的山林走去。
浩浩蕩蕩的隊伍行走在大街上。墨哲在隊伍最外圍的地方,因為他想看看這個世界的建築是什麼樣子的,所有就提前站在了這個位置上。
城裏的建築與地球上中東地區的建築很像,而且其中還加了點歐洲其它一些國家的建築的特色。
隊伍行駛到山腳下停止,士兵把每隊奴隸分開,並給他們分好工,有人伐木,有人搬鑿石頭,有人趕牛車運輸,總之分工明確,每個奴隸都不能閑著。而每隊奴隸都會有二十到三十不等的士兵看管,誰都別想偷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