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宴主動給陸含章夾菜。
這動作讓陸含章有些驚詫。
他承認女人對他還是不錯的,但是這種主動夾菜的事兒女人還很少做的。
現在……
很嫻熟的樣子。
陸含章忍不住多想起來。
女人是不是在腦子裏演練過很多次。
幸好寧宴不知道陸含章想什麼。
否則必然得感歎,即使陸大將軍,在對麵喜歡的女人的時候,也忍不住會幼稚起來。
晚飯過後,寧宴往村長家裏走去。
村裏的事兒隻有近距離觀察了才能知道詳情。
至於陸含章,則是尋到寧有餘。
“你娘這次回來是為了什麼?”
“……”寧有餘合上手裏的書卷。
這一瞬間,寧有餘心裏升起一種叫做嘚瑟的心理。
瞧瞧,這個睡在母親枕頭邊兒的人,對於母親的了解還不如他多。
這麼一想,就覺得充滿了優越感。
陸含章瞧著寧有餘嘚瑟的樣子。
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孩子,該不會是傻了吧。
“早些休息吧。”
陸含章說完,就往山上走去。
循著記憶,找到一個小墳頭。
墳頭上多了一些新土還有就是黃紙燃盡的碎末。
這裏的火是誰燒的,很容易就猜出來了。
寧有餘有心隱藏的,陸含章早就知道了。
去問寧有餘不過是為了驗證一下。
現在……
不去問也能驗證。
輕輕歎息一聲。
陸含章往家裏走去。
下山的速度很快,回到家裏,發現女人還沒有回來。
陸含章就往村子裏的祠堂走去。
一年多沒有來過這裏,溝子灣真的是煥然一新。
祠堂已經重新建造過了。
裏麵還放著個每一任村長的畫像。
畫像很寫意……
若不是畫像的右下角寫著人名,他都要懷疑這些畫像上的人都是同一個人。
當然……
還有個是是一眼能夠認出來的。
畢竟,畫像上的男女還是可以很容易區分的。
隻不過吧,畫像上的人,臉上多了一些肉,瞧著有些富態,一點兒也不豔麗。
過上百年,溝子灣的人會不會認為,他的女人溝子灣的第一任村長就是這麼富態的長相。
想到這些,陸含章瞬間就沒有繼續尋找寧宴的想法了。
回到家裏,找了一張熟宣開始在上麵作畫。
對於光影透視什麼的因為認識寧宴後,也有了一點兒了解。
加上本身的功底就很好,陸含章做出來的畫像,外人看見,一眼就認出是誰。
取下祠堂裏放著的連作為枕邊人的他都認不出來的畫像,替換上自己做的畫。
陸含章滿意了。
慢慢悠悠的往家裏晃蕩著。
陸含章很少這麼光著臉在村子裏行走。
秋天人都比較忙,地裏的活兒就跟做不完一樣。
趁著夜色忙碌的人,瞧見光著臉,一身冰冷氣質,生人勿進的陸含章,瞧上一會兒趕緊的把視線給收了回來。
這人長得真好。
也不知道是誰家的。
有些沒有成親的小姑娘距開始打問了。
然而……
每個村子都會有一個百曉生一樣的人物。
隻要是村子裏的事兒,甭管誰家的,都能說出個三成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