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丫頭,你可別被忽悠了,不過是睡了一個女人,不至於被那啥……”
寧宴笑了笑,臉上的笑容有些怪異。
嘴裏應了一聲:“老叔您說的對,不過犯了錯就應該處置。”
手裏的匕首被寧宴收回來,實現在院子裏環視一圈。
找到一把斧頭。
就地找到磨刀石,一下一下的磨著斧頭。
穿著寶藍色衣服的人冷哼一聲:“寧娘子,您可是公正的人,若是您把寧家的蛋糕法子交出來,這人你可以全須全尾的提回去。”
“……”原來目的在這裏啊!
寧宴磨刀的動作停頓一下。
寧謙溢突然笑了起來。
有救了,有救了!
隻要堂妹把做蛋糕的法子交出去,他就可以完整的回家了。
狂喜的表情還在臉上停留。
寧宴突然站起來:“憑什麼他犯錯,我得浮出代價?就他這一根東西,能比我的蛋糕值錢,想多了。”
寧宴說著,試驗了一下斧頭的刀刃。
對著寧謙溢的手指剁了下去。
一根手指瞬間落地,與此同時寧謙溢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手指斷裂,噴出來的血落在寧宴臉上。
寧宴也沒有管……
轉身看向管事。
“這樣可以嗎?剁什麼都是剁,同樣是三厘米,我已經剁下來,若是你不滿足,我繼續再剁一根手指,若是你覺得非得讓人當太監,你動手!”
寧宴說著,將帶著血的斧頭往寶藍色衣服的管事手裏遞過去。
管事兒已經懵了。
讓他動手……
他倒不是不敢,隻是動手了,還能走出這個村子了嗎。
一般來說,剁下來一根手指,已經算是教訓了。
這都什麼事兒啊!
“你就不怕你堂哥你族人怨恨你?這手指可是你親自剁下來的,明明隻要你交出法子……“
寧宴笑的張揚起來。
就跟聽見什麼好笑的故事一樣。
瞅著這個藍衣服的管事兒。
說道:“我都將人的手指剁下來了你再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呢?打算挑撥離間?打算讓寧家二房的人記恨我?抱歉哦,我跟他們本來就不熟,還有你瞧著不像是附近村子裏的人,怎麼跑這裏來了?”
寧宴話落,石村長立馬反應過來了。
找了幾個年輕力壯的人把這個管事兒給綁了起來。
寧宴瞥了一眼疼暈過去的寧謙溢,冷笑一聲,做事兒之前就沒有想過暴露的可能?
活該!
不在理會寧謙溢,轉而看向吳梅。
吳梅現在的下場,也是自找的。
瞥了兩眼就不理會了。
畢竟吳梅現在的下場跟自己沒有關係。
就算曾經原身也被這樣對待過,那又如何,概念不一樣啊!
原身是神誌不清,是個好好的姑娘,就沒有打算那啥結果那啥了。
吳梅就不一樣了,在有男人的情況下,竟然還做這種事情,婚姻是神聖的,若是沒有做好一心一意的準備,為什麼要在一起呢。
看上員外的家產,又在外麵瞎搞。
活該!
即使到了後事,做出這種事情都應該被唾罵。
寶藍色衣服的管事兒到底沒有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