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輕快。
突然,腳步停頓一下。
看著眼前出現的溫言的身影。
溫言對著寧宴笑了一下。
寧宴……這蛇精病這會兒怎麼出現在這裏呢?
看見了,若是不說話也不太好。
寧宴斟酌一下,說道:“今天月色真好呀!”
溫言臉上的笑越來越深了。
雖然不知道月色真好是什麼梗。
但是,他可以從這女人的臉色上看出一種叫戲謔的東西。
“一起走走?”溫言問道。
寧宴挑眉:“有事兒?”
“不是說月色很好嗎?賞月。”
“……”得了吧,先不說月色並不好看,就算是好看的,也不能說跟一個蛇精病一起看。
她是有家室的女人。
就算風月很好,也隻能跟著自家人一起看。
人的行為,在有些時候是需要拘束一下的。
“行吧,那你自己看吧,我回去睡覺了。”
寧宴打了一個嗬欠,邁步往陸含章的營帳走去。
溫言……
溫言回頭,突然說道:“軍師跟將軍不得不說的故事,據說是從你這裏流傳出去的。”
“……”寧宴腳步一頓,小心髒瞬間虛了起來。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寧宴不會追究溫言是怎麼知道事情的真相的。
人家都知道了,她這會兒再說什麼也不對。
“你打算幹什麼?”
“據說你燉的魚湯很好喝,以後每次給陸大將軍燉湯的時候,分我一份。”
“……”可以的吧!
似乎也不是特別為難的事情。
寧宴點頭。
溫言心情好了許多。
他倒是不在意那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尤其是這故事將人物的形象,情感都描寫的入木三分。
若是主人公不是他,他都要被感動了。
“以後可以多寫點話本,軍營的生活挺無聊的,將士們也需要一些散發壓力的渠道。”
“好的吧。”
這個對於寧宴來說並不為難。
後世有文工兵還有很多活動。
現在呢……
將士們無聊的時候就會偷偷的出去賭一把。
散發壓力的途徑怎麼看都不對。
見寧宴將事情攬在肩上,溫言心裏多了一些說不出的滋味。
他還等著女人拒絕呢?
竟然答應的這麼雙開。
溫言找不到其他正經的話題,發出輕輕嘲笑,轉身離開。
寧宴……
作為正常人,她有些理解不了溫言的腦回路。
溫言回到自己的營帳。
站在營帳外麵,看了一下月色,月亮已經完全的躲在雲層後麵。
這些日子天氣怕是好不了了。
若是早知道他會心動,當初就不該那般的為難人……
若是時間能夠重來。
哪有什麼重來。
溫言回到營帳。
一日過去。
次日,天氣果然算不的好,陰沉沉的,悶熱悶熱的。
因為天氣的原因,人的心情也會受到影響。
軍營的將士們都有些低迷。
士氣低迷到了最低端。
幸好,初春的一戰將那些北地的韃子打怕了。
不然,這會兒若是有人偷襲是最好的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