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下寧宴幹淨光潔的臉……
臉上多了一絲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苦澀。
果然,突然臭美起來其目的跟自己沒有關係。
“你說糧草有法子解決。”
“自然,你忘了我是商人了?寧家的家產不多,但是養活你十萬大軍還是綽綽有餘的。”
“……別胡鬧,這是國家大事,用你的個人的家產做什麼。”
“國家興亡匹夫有責,我在怎麼說也是你陸將軍的夫人,奉獻一下……”
“……”陸含章自然不會相信寧宴的話。
這個女人對皇上的防備已經到了最高的層次,怎麼會做出這種,類似富可敵國的舉動。
“你到底怎麼想的?”
陸含章問道。
溫言的視線也落在寧宴身上。
他還是頭一次看見,陸含章對一個女人這麼的尊重看重,甚至,都忘了給他一個解釋。
“有個東西給你,不過那東西被我藏在變成的一個客棧裏。”
進了軍營時不時的就得被搜身,寧宴才不會將完整的大炮的打造法子全都帶過來。
“現在去拿?”
“嗯!”寧宴點頭。
陸含章隨意的從腰上把代表自己身份的腰牌扯下來,扔到寧宴的手裏:“拿著這個就可以隨意的進出軍營了。”
寧宴笑了笑,對著溫言露出白潔的牙齒。
轉身離開了營帳。
寧宴離開大帳。
溫言才問道:“你們認識?”
“認識?”陸含章冷笑。
一拳頭對著溫言的臉砸了上去。
“嘶,你幹什麼?”溫言捂住臉,陸含章揍人,他就沒有想過要躲開。
畢竟根本就躲不開。
被錘了幾下。
溫言想要笑一下。
隻是輕微的表情動作,都會牽動眼角肌肉的的動彈。
疼痛是肯定的。
伸手在眼角揉了幾下:“給我一個解釋。”
“……”陸含章隻要一想到外麵那些流言就有一種想要把溫言腦袋削下來的衝動。
將他的女人當成使喚丫頭……
舒坦了是不是》
就算自己都舍不得讓女人這般伺候。
正事兒也不想談了,陸含章轉身離開了溫言的營帳。
目送陸含章離開。
溫言想了想,往陳禍那邊兒走去。
陳禍這會兒跟著幾個小兵一起玩鬧。
看見溫言的瞬間,立馬站直了身體。
對於陳禍來說,溫言比陸含章更可怕。
“軍師怎麼過來了,有事麼。”
“嗯,跟我過來。”
帶著陳禍走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在陳禍忐忑不安的時候,溫言問道:“知道一個叫寧宴的女人是什麼來曆嗎?”
“大娘子……”
陳禍眼裏露出驚訝來。
耿直的目光落在溫言身上,似乎在詢問溫言為什麼要問寧宴。
“我見過她了。”
“在哪裏?”陳禍左右看看。
溫言瞧著陳禍的態度,心裏無端端的升起一種叫恐慌的情緒。
“在營帳裏。”
“什麼,大娘子竟然已經到了軍營了,果然,將軍就是將軍,找的女人都不一樣。”
“寧宴是陸含章的女人?”
溫言心髒一懸,心裏多了些落空感。
“可不是,還給將軍生了幾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