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沒睡好,現在竟然還能夠繼續扛下去。
不得不說,這位軍師著實的愛崗敬業。
寧宴靠在一側,靜靜看著……
太陽升起,校場訓練的聲音傳了過來。
寧宴往聲音處看去。
“想去校場看練兵?”
“可以嗎?”寧宴眼裏帶著期待。
她是真的想要看看陸含章練兵時候的樣子。
男人麼,最好看最意氣風發的時刻,不就是肆意揮灑汗水的時候嘛。
“不可以。”
溫言戲謔道。
寧宴,寧宴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手,真的想把這個溫雞給捏死。
這人,怎麼就這麼會惹人生氣呢。
“若是你給本軍師捶捶腿,我或許會帶你去看看。”
“……”寧宴瞪了溫言一眼。
捶腿是不可能捶腿的。這輩子都不要給這個蛇精病捶腿。
除非她不要這節操了。
“練兵的校場,陳禍也在。”
溫言慢悠悠說著。
寧宴……
寧宴閉上眼,吸了一口氣,節操是什麼呢,她早就已經丟光了。
不就是捶腿麼。
就當擼狗了。
“軍師您坐。”寧宴指著矮榻。
溫言搖晃一下手裏的折扇,坐在小榻上。
還順手吧鞋子給脫下來。
按摩這種東西,寧宴也學過,畢竟當年剛去部隊被老油條操練的時候,每天都會腰疼腿疼手腳抽筋,跟著占有彼此按摩做一些拉伸。
那些事情就跟映在腦子裏一樣。
手碰觸溫言大腿的一瞬間,寧宴就自然而然的用來拉扯,拉伸運動嗎……自然得拉伸一下。
拉伸之後再用精油按摩。
溫言本來很得意。
一不小心在劇痛之下,發出豬叫聲。
外麵站崗的小哨兵臉瞬間就紅了。
嘴裏還念叨著,又開始了又開始了……
寧宴給溫言鬆快筋骨之後,又開始按摩,這裏沒有精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按摩的時候,溫言舒服的哼唧起來。
外麵的小哨兵,伸手把自己耳朵捂住。
他十四歲進入軍營的,到現在已經三年了。
還沒有碰過女人呢,聽見這聲音,很容易的思想連篇,焦躁難耐。
按摩結束,寧宴洗了洗手。
溫言……溫言躺在榻上,就跟一隻被蹂躪過的死狗一樣。
一點兒平日裏陰晴不定的樣子都沒有。
瞧見溫言這個樣子,寧宴心裏有些慌了。
這樣子還能一起去看練兵嗎?
“你不會要賴賬吧。”
“可以賴賬,那我不起來了。”溫言說著還直接躺下去了。
寧宴氣的發瘋,捏起拳頭來。
發出哢吧哢吧的響聲。
溫言睜開眼睛,對上凶神惡煞的寧宴,瞬間就從心了。
“走吧,去看練兵。”說著話將鞋子套在腳上。
寧宴……
還打算把這個賤人教訓一遍,但是,溫言已經走了出去。
心裏憋著火發泄不出來。
難受。
氣衝衝的跟在溫言身後,一前一後往校場走去。
一路上,寧宴收到不少的注視。
不過,心裏素質比較強大,依舊是抬挺胸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