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娘,寧兄弟她是姑娘?”
“兒子都會打醬油了,不是姑娘。”
“……”大娃子似乎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
竟然已經有了兒子了嗎?
他都還沒有來的及表白呢?
不對,為什麼要表白呢?
難不成他會喜歡自己的兄弟……也不對,寧宴是女人不是兄弟。
一天下來,大娃子都是迷迷糊糊的,切菜的時候一個不小心,還把手指給切出一個傷口來。
寧宴提著稀飯走回營帳。
溫言已經從浴桶起來了。
營帳內空蕩蕩的,浴桶也被人抬了出去。寧宴把稀飯放在桌子上,看一眼溫言:“軍師吃點兒熱粥吧,對身體好。”
“……”溫言是不敢吃的。
昨天吃了這女人做的,所謂的和解的飯菜。
拉肚子拉了一晚上,現在即使洗澡了,用了不少的澡豆,還換了衣服,依舊覺得不舒服。
“吃點兒吧,我敢保證這個東西吃了不會不舒服。”
“這麼說,昨晚上是你在飯菜裏動了手腳?”
溫言睨了寧宴一眼。
寧宴……
這人咋就這麼雞賊呢。
隻是一句話,就能聽出問題來。
以後還能好好相處嗎?
“不吃算了,我送給外麵站崗的小哥吃。”寧宴說完,就要提著食盒走出去。
“回來。”
溫言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要說這句話。
話落……
就對上寧宴笑吟吟的樣子。
溫言突然有些不知所錯。
他還沒有跟這樣的人打過交道呢,這次,似乎還沒有開場,就已經輸了。
“吃吧,對你身體好,這次真的沒有搞你,上次也沒有,是你體質不好。”
寧宴說完,就往外走去。
跟外麵站崗的小哥聊起家常來。
東扯一句,西說一句的。
說道最後,寧宴突然問道:“軍師這裏平時會有客人嗎?他這麼一個性子,總覺得活該沒有朋友的。”
“陸將軍經常過來的。”
站崗的小哥已經發現寧宴的不凡之處。
所以麼,跟寧宴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忌口。
若是其他人打探溫言的交際,他肯定不會說的。
但是這位小娘子,本事可不一般。
早上他抬浴桶出去的時候,不小心看見溫軍師抽筋的腿。
真是……
辛苦了呀!
站崗的小哥真以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隻是,不能說出去,在心裏憋著好難過呀!
這會兒跟寧宴聊聊天,隻覺得自己的胸膛不是那麼鬱悶了。
寧宴知道陸含章經常過來,就沒有繼續跟小哥聊天。
小哥話沒有說話,還有訴說的欲望,隻是沒有聽眾了,於是就用幽怨的目光盯著寧宴……
寧宴……
寧宴頭一次落荒而逃。
果然在軍營呆的時間長了,心裏都有些不正常了。
好好的一個男人,露出這種幽怨的表情做什麼。
嚇死人了好不好。
回到營帳,溫言已經將碗裏的粥吃完了。
寧宴把桌子整理幹淨。
提著走下去。
再次回來,溫言拿著筆伏在案桌上寫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