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溫言,到底是從什麼樣的環境長大的。
是不是根本就不會收起防備心。
隻是……
“我跟你吃的一樣的東西,你還擔心我下毒。”
“萬一你事前吃了解藥呢?”
“……”寧宴不想說話了,找到自己的小床,窩在床上早早就閉眼睡覺了。
多看溫言一眼,她就覺得眼睛疼。
溫言睡得要比寧宴晚多了。
出征打仗,將軍隻需要負責練兵,用兵,但是作為軍師就不能這麼輕鬆了。
糧草兵器,各種用度,還得查漏補缺。
總是就沒有省心的地方。
剛睡下沒多久。
溫言就睜開眼睛了。
伸手捂住肚子,瞥了一眼外頭睡覺的寧宴,披上衣服往外走去。
營帳裏有女人,放水什麼的,他臉皮還沒有那麼厚。
尤其是現在胃也不舒服。
穿上衣服帶著草紙,走到外麵的茅廁裏。
滴答,滴答……時間悄無聲息的過去。
溫言蹲在茅草,將近半宿沒有回去。
天空露出魚肚白,溫言扶著牆角,從茅房走出來。
回到營帳,看一眼已經睡醒的寧宴。
心裏的火氣瞬間上來了,直接吩咐道:“去將浴桶抬進來,我要沐浴……”
寧宴瞅一眼溫言慘白的臉色,哆嗦的小腿,還有努力控製著不抽搐的臉蛋,廢了好大力氣才把笑意壓製下去。
可不能笑,溫言這人,一看就是記仇的,如果現在笑場了,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走出去,寧宴一個人扛著浴桶走到營帳裏。
外頭的守衛瞧見寧宴的行為,眼睛瞪的大大的,伸手想要幫忙的時候,寧宴已經走進營帳裏了。
“好,好彪悍的人啊!”
對於守衛的話,寧宴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這種話聽的太多了,早就免疫了。將浴桶放在大帳裏,溫言穿著白色的中衣走了出來,頭發也披散著。
這麼一看,還有些弱受的潛質。
“搓背。”溫言將手裏的搓澡布直接扔到寧宴手裏。
寧宴……
接過搓澡布,瞧著溫言往浴桶走去。
入水之前,解開衣服。
上衣是用白色的衣帶係著的,手指一勾就解開了。
然後是褲子。
洗澡脫衣服,這一點兒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是一樣的。
在溫言心裏,寧宴就是他的使喚丫頭,自然不會避諱。
又不是拉肚子那種影響形象的場麵……
跨步走到浴桶裏。
寧宴……
寧宴瞧著溫言這大大咧咧的舉動,不知道說什麼好。
幸好這人還知道穿一個小底褲,將下麵辣眼睛的地方擋住。
不過吧,這人可能不知道什麼叫半隱半現最撩人,幸好她是有夫之婦,對於自家的男人滿意的不得了。
不會對溫言這個絕世小受有什麼想法。
不然……
溫言等著寧宴搓背,誰料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等到寧宴的動作。
忍不住問頭說道:“搓背。”
“……”媽的,粉色的。
胸口那裏竟然是粉色的。
寧宴腦子嗡嗡發響。
前世她也看過幾本耽美的小說……
現實生活中第一次看見,忍不住開始浮想聯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