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不得擔心一下。
砍柴可不是輕鬆的事情呢。
大娃子走到院子裏,拿起地上的斧頭,對寧宴的思念更濃鬱幾分。
此刻的寧宴。
穿著小兵才有的盔甲,女人的身份已經暴露了,還在溫言這裏過了明路。
一般來說,不會有不長眼睛的過來搞事情。
就算有人偷偷摸摸的想要占個便宜。
寧宴的便宜也不是這麼好占。
這會兒溫言正在翻看兵書,寧宴呢將溫言的營帳打理幹淨。
書房裏的東西也分類放著。
寧宴手腳麻利,做這些事情,速度的很。
將營帳整理幹淨,就往會客的營帳走去。
軍師麼,肯定會經常跟陸含章接觸的。
她隻要在營帳裏呆著,很容易就可以看見陸含章了。
隻是……
溫言那個蛇精病怕是不會配合。
寧宴皺眉。
時間不等人。
她耽擱的時間已經夠多了。
必須在下次大戰之前看見陸含章。
畢竟……
戰場上沒有任何事情是可以避免的。
就算是常勝將軍也不能保證一直活著。
“杵在這裏幹什麼,將裏麵的竹簡拿出去曬曬。”
溫言從裏麵走出來,看一眼寧宴,又開始安排活兒了。
寧宴……
翻了一個白眼,該幹的還是得幹。
竹簡這東西在潮濕的環境下,時間一長就會變得潮濕。
所以這些東西是需要長久的保養的。
環境好一點兒的人家會給配置一些藥粉灑在竹簡上。
曬竹簡是個力氣活,將這些竹簡分門別類的整理起來,統一晾曬。
藥粉的味道算不上好聞。
寧宴甚至都要覺得溫言是在故意折騰她了。
不過……
這些事情逃不了,溫言帶著笑的眼睛是那麼好看,那麼喪心病狂。
寧宴抿了抿嘴唇。
幹了起來。
等著……
論整人的水平,誰能抵的過她。
幸好進軍營的時候帶著幾隻辣椒。
溫言這種從沒有吃過辣椒的人,第一次吃辣椒,若是不配合著枸杞水或者專門解效果的藥,肯定是拉肚子的。
長得這麼出挑。
這麼溫潤。
這麼的有本事。
照樣得拉屎。
寧宴說幹就是幹,溫言地位高了一點兒,在軍營的配置也是極好的。
吃的東西麼,自己弄了小灶房整出來一點兒也不是不可能。
曬好竹簡,寧宴走到溫言身前。
伸手在溫言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寧宴用的力氣不小,差點兒把溫言給壓垮了。
溫言擰著眉頭看向寧宴:“你真的是女人嗎?”
“我不是女人,你才是呢。”
“……”溫言臉黑了一下。
轉身就要往營帳走去。
寧宴怎麼允許溫言溜走,伸手拉住溫言的胳膊:“我說,我們和解吧!”
“和解?”溫言伸手在自己肩膀上揉了一下。
細直的手指好看的不得了,寧宴看的都有些相把溫言的手剁下來換在自己手上了。
溫言挑眉繼續涼涼說道:“和解是不可能和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