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現在說這些太早了。
日後,日後若是有機會肯定要為這個目標努力一下。
現在還沒有朱熹,女人也沒有被束縛在閣樓裏,相對來說已經很好了。
腦子裏閃過很多東西,不過,在現實裏不過是一瞬間。
被夥頭兵叫了一聲,寧宴拍拍手就往院子走去。
寧宴力氣大,劈柴的時候更是快速,因為這一把子力氣,就不會有人懷疑寧宴的性別。
甚至……
蔡婆子看向寧宴的時候,目光裏都多了同情。
一個女人家的竟然這麼能幹,若是她是個男人,娶了一個這般的大力女也會退縮的,來到軍營一來就是十年。
似乎,也說的過去。
因為腦子裏這點想法,蔡婆子對寧宴開始慢慢照顧起來。
當然……
凝然可不懂蔡婆子腦子裏這些彎彎繞繞的。
蔡婆子散發的好意,寧宴自然能夠感覺出來。
對於寧宴來說,蔡婆子呀是個好人,隻是防備心重了一點兒,在這種地方防備心重一點兒,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蔡婆子散發好意,寧宴自然不會傻乎乎的去拒絕。
與人為善就是為了自己的方便。
砍柴,對於寧宴來說不過是機械性的運動而已。
視線一直落在夕陽的方向。
戰場,擂鼓,對於這個年代打仗的功課,寧宴了解的不太多。
肯定跟後世是不一樣的。
抗日神劇裏可以穿上敵軍的衣服偽裝一下潛入進去。
但是……
在現實的現在,這種事情是不被允許的,若是在戰場上傳了敵軍的衣服,是要論罪處置的。
穿了敵軍衣服,依舊得落的個死亡的下場。
所以,進了軍營之後,寧宴就有些束手束腳的。
太陽落下,月亮爬起。
依舊沒有等到大軍的歸來。
“你老實往外看什麼,等陸將軍回來?”
“可不是,等著大軍凱旋呢。”
“哪有這麼容易,這一戰打上幾天幾夜都有可能。”
“那為什麼這麼早就把熱水燒上?”
“誰知道,這次將軍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個神醫,那個神醫說,大戰之後給傷員清洗傷口的水,必須得用燒過的水,咱們得提前燒著,不然到時候沒有這麼多水。”
夥頭兵吐槽一聲。
這些都是上麵交代下來的,他心裏其實也有些意見的。
不過,若是不照辦就得軍規處置。
所以麼……
還是照辦吧!
寧宴點點頭,從火頭兵的消息裏有了深入的了解。
薛先生竟然在軍營裏。
那麼,阿木肯定也在。
見陸含章或者薛先生都不容易,但是見阿木也許就簡單一些。
“趕緊的,你怎麼又停下來了。”
火頭兵說著在寧宴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拍完又道:“你這人長得軟綿綿就跟娘們兒一樣,幸好力氣夠大,不然得被那些人給笑話死。”
“……”真不意思,我就是你們嘴裏的娘們兒。
在心裏回應一句,寧宴伸手把落在她肩膀上的手給推開了。
“忙你的去,別給我搗亂。”說完彎腰繼續劈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