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
也不是無償的。
“當然不會讓你吃虧。”
陸含章說完,從身上摸出一個東西來。
純鐵製造的牌子,摸起來還有些沉重。
“這是?”
“丹書鐵券,可以免死。”
“這麼好。”
這不就相當於免死金牌了。
棉花種子換這個,似乎很劃算的樣子。
寧宴想了想點點頭:“辛苦你了。”
“沒辛苦。”瞅著寧宴臉上的笑容,陸含章終於滿意了。
能夠將女人逗樂了,總歸是不浪費他的一番心思。
丹書鐵券這東西,大宣朝開國之後就沒有發放過,陸含章能夠弄到,還是在皇上身前軟磨硬泡威逼利誘各種手段齊齊放出才弄來的、。
寧宴帶著陸含章走到庫房。
指了指裏麵的棉花種子說道:“都是你的了,想要怎麼弄走?”
“夜裏會有人過來。”
“嗯!”
寧宴拿著丹書鐵券往書房走去。
至於寧有餘,清早起來瞧見站在院子裏的陸含章。
眼睛一彎。
露出歡喜。
隨後……抿嘴,嚴肅的盯著陸含章。
當兒子的都有模仿父親行為的時候。
寧有餘自然也是不例外的。
不知道陸含章是親生父親的時候,他就崇拜這個人。
現在……
真人出現在眼前,雖然有些幻滅,但是,還是忍不住的想要模仿。
若不是陸含章嘴巴上貼著一嘴的胡子,從旁邊著的角度,很容易看出寧有餘跟陸含章相似的有些……過分。
即使陸含章嘴上貼著胡子。細心的賈婆子還是看出一些東西。
比如……
單說眼睛,兩個人就極為相似。
或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就來源於這裏。
任憑賈婆子心思再細膩,也不會想當陸含章本就是寧有餘的父親。
兒子像老爹有問題嗎?完全沒有問題。
兒子如果跟老爹不一樣才可怕呢。
誰知道隔壁老王是哪個呢。
陸含章的回村沒有對溝子灣產生任何的影響。
夜裏一隊黑衣騎停在寧家小院的門前。
卷毛從狗窩裏鑽出來,前腿在地上刨土,聽著外麵的腳步聲,心裏有些不安穩。
嗷嗚幾聲,想要挖坑把自己埋起來。
陸含章走出院子指揮著這些人馬將種子帶走。
隨著種子一起被送走的還有一封信。
關於棉花種植的法子都在信封上。
原本,陸含章應該跟這些人一起離開的。
隻是……
夜裏離開總有一種不告而別的感覺。
到不如天亮了再走。
年節那日,如果有時間,他會在出除夕那一天回來。
天亮……
不會因為陸含章的不舍別理就不會出現
雞鳴聲起起落落,太陽終於升了起來。
該走的人留不住。
再次把陸含章送走,這次寧宴沒有失魂落魄的時候了。
年關越來越近。
就算家裏有賈婆子幾個人幫襯。
但是有些事情還是得寧宴親自動手的好。
盤點著家裏需要的東西,院子裏的卷毛再次鬧騰起來。
寧宴走出家門,瞧見外麵的白縣令,極為坦率的說道:“不好意思啊,白大人,我家的棉花種子已經被人買走了,你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