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簡直不到過年呢,親手做出來的東西,自然是要給最喜歡的人看的。
無關男女,不分性別。
“煙花?”
陸含章的視線落在寧宴手裏。
所謂的煙花竟然還有一股子的刺鼻子的味道。
瞧著女人眼裏的期待,陸含章點點頭。
“那就去看看。”
說完裹上衣服,發絲自然垂下。
下骸幹淨,嘴角溫潤,並沒有往日的大胡子。
陸將軍去了京城,自然不能再有那一嘴邋遢的胡子。
眉眼鋒利,在月光跟雪地之間多了一些潤澤的氣質。
“走吧。”
寧宴瞧著陸含章穿上衣服,帶著陸含章走到一處空曠的地方。
“火折子給我。”寧宴將煙花放在地上,攤開手看向陸含章。
陸含章沒有猶豫將身上的火折子摸了出來。
寧宴點燃煙花,先是滋啦啦燃燒引線的聲音,隨後煙花綻放。
半空中火花散開,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在夜裏極為清晰。
甚至還有幾戶靠的近的人家,迷迷糊糊中還聽見煙花燃放的聲音。
空曠的地方,陸含章盯著煙花,還有女人的臉……
更是不想離開這個地方了。
隻是……
人活著總是要承擔很多東西。
這是責任。
生而為人就應該背負的。
“好看嗎?”
寧宴靠近陸含章,在煙花的綻放中問道。
“好看的。”
陸含章視線在半空中裂開的煙花還有滿天星光以及女人的臉上挪動、
“是吧,最好看的自然是要送給你了。”
寧宴笑了起來,很開懷。
隻可惜,煙花的數量有限,燃放著的煙花總有熄滅的時候。
夜色越發深沉。
兩人一同往家裏走去。
村子裏依舊安靜的很。
偶爾會響起一兩聲狗叫聲音。
“睡吧!”回到家裏,陸含章看向寧宴小聲說道。
“嗯。”
一夜好眠。
次日醒來,寧宴推開門就往陸含章暫住的房間走去,看見房間裏有人。
房間不是空蕩蕩的,嘴角翹了起來。
“你真的回來了?”
“嗯。”
瞧著寧宴眼裏的歡喜,陸含章更是惱怒北疆那些事情。
真想永遠的將女人摟在懷裏,雖然這樣聽著很沒出息,不過,他的想法就是如此的。
“回來就好。”
寧宴多看幾眼陸含章的胡子,眼睛裏的笑意很濃厚。
“薛先生回來了嗎?”
“沒有,京城還有些事情他暫時回不來。”
“哦,那你這次回來是不是還帶著差事。’
“嗯,棉花種子你交給我,我讓人分給需要的人。”
“需要的人……”
“是啊。”陸含章歎口氣。
天災人禍向來是人不敢麵對的。
因為雪災,因為這個格外冰冷的冬天,宣朝的人知道棉花的重要。
隻是……
有了需要就有生意。
這會兒的陸含章是不會讓任何一個生意人從這裏獲利的。
若是有人想在這裏插手,那就是在啃人血饅頭。
這是底線,不能碰觸的。
不過,陸含章的話並沒有讓寧宴滿意。
“你打算免費把我的棉花種子帶走。”
雖然說她也同情甚至想要幫助這些大宣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