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陸含章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好,藥浴的話大概會將剛愈合一點點的傷口泡發。
寧宴正想著法子把傷口處包起來。
隻是……這會兒並沒有好使用的工具,藥浴是必須藥浴的。
到時候估計會麻煩很多,法子嘛想不出來,隻能看薛先生如何處理。
給陸含章送了飯菜。
寧宴將自己的吃食端進書房。
當著俞一兮的麵吃了起來。
寧家的飯菜向來都是極為可口的。
俞一兮聞著飯菜的香味,瞪了寧宴一眼,轉身離開了寧家院子。
俞一兮離開的同時連帶著護衛也離開了。
溝子灣其他戶人家的吃食,俞一兮是看不上的,村子裏的小孩多的是玩了一天手也不洗,直接抓著飯團吃起來的。
看見這場景就直接沒有胃口了。
還怎麼吃呢。
俞一兮等人離開之後,黃嬸子帶著小草往寧宴家裏串門來了。
黃嬸子來的時候也正好,寧宴剛吃好飯。
“方才那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是誰啊!”村子裏的八卦的時候也很直接。
好奇俞一兮一行人,於是就直接開口詢問。
寧宴笑著說道:“是京城相爺的女兒。”
“丞相!”
黃嬸子瞪大眼睛,要知道她見過的最大的官就是縣令了。
還是因為他們鋪子裏弄出了新的鍛造法子。
將鐵的質量提高了很多。
現在……猛不丁聽見丞相兩個字,嘴巴都閉不上了。
“那你怎麼不讓人吃了飯再走,那是丞相的姑娘哦!”
“丞相小姐就不是人了,想要把咱溝子灣掙錢的路子弄走,你說我能夠留她吃飯嗎?”
“……”確實不能留。
黃嬸子這次回村子也是為了種地。
要知道去年在村子裏種棉花那些人,收入可真的是拔尖了。
比她辛辛苦苦的縫製衣服鞋襪掙的錢多多了。
所以今年回來了就沒有打算回去。
正好寧宴這裏也不用縫製那些黃綠黃綠屎一樣顏色的衣服,她就把手裏的事情交了出去。
專門在村子裏種地。
鐵柱跟木氏管理著縣城的生意,她跟老張在村子裏種種地,帶帶小草兒也挺好的。
省的縣城那些嘴碎的婆子當著小草麵說什麼後娘是黃蜂尾後針。
“這官家的小姐夫人怎麼都這麼不講道理呢。”
黃嬸子伸手在大腿上拍了一下。
緊接著說道:“前些年那個白主簿就是這樣,為了弄到燒烤的法子,把咱村霍霍了一圈,這會兒京城的人都過來了……”
黃嬸子這麼一說。
心裏壓力都大了起來。
要知道她今年種了不少棉花。
那京城來的大小姐會不會看上溝子灣的棉花了?
越是有身份越是有錢的人就會越小氣。
這位俞小姐如果看上自己的棉花,想要強賣強賣的話……
黃嬸子忍不住開始發散思維了。
腦補了好些場麵,終於坐不住了。
“寧丫頭,我先回家了,你坐著。”
“那黃嬸子慢走。”
寧宴把黃嬸子送出村子。
黃嬸子也沒有閑著,心裏的慌亂沒地方說,瞧見周大海媳婦,想到周大海媳婦兒似乎也種了不少的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