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可沒有說話。”
“……”求生欲還是蠻旺盛的啊!寧宴挑眉。
“誰吝嗇?”
“我吝嗇。”陸含章反應的也快。
剛才呢他就是故意這麼一說,據說,適當的拌嘴會促進感情。
相處的太融洽了,感情就會變得平淡。
人生太平淡也不好。
適當的激情一下。
對於陸含章這點小心思寧宴暫且沒有看出來。
依舊在吝嗇這個問題上跟陸含章辯論。
辯論這種事情分人,若是跟一般關係的人辯論,或許會爭執的麵紅耳赤脖子粗,但是若是跟自家男人辯論。
這辯論的結果,就是兩人一起翻到在床上。
在床上話題自然而然的就會發生碰撞。
月色朦朧。
人心動搖。
燭光婆娑。
景色宜人,對麵的人要比美景更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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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過去又是嶄新的一天。
溝子灣的人扛著鋤頭往田裏走去。
寧宴伸了一個懶腰走出家門,手裏還牽著一條狗。
卷毛這些日子似乎瘦了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柳天被派遣出去,沒有人把這條狗當祖宗伺候的原因。
寧宴牽著卷毛在村子裏走了一圈。
這次倒也順利什麼也都沒有遇見。
卷毛每次被寧宴遛都會澀澀發抖。
畢竟……
作為一隻狗子,跑的還不如人,是一件很讓狗恥辱的事情。
這次也不例外。
脖子上的繩子被女主人牽著,卷毛每走幾步都會可以的保持一下體力。
卷毛以為這樣作就可以很好的保持體力了。
隻是……事實並不是這樣的。
在村子裏轉了一圈,女主人竟然沒有往山上去。
而是拐回了家裏。
還把他的狗鏈拴在狗窩旁邊。
卷毛用恨鐵不成鋼的視線盯著寧宴,夭壽拉,女主人墮落了。
家裏的女主人再也不是風一般的女人了。
雲嬤嬤跟狄嬤嬤一個人抱著一個孩子站在院子裏曬太陽。
三個月的小孩子已經可以抱出來了。
隻是還是得仔細照料著,不能被風吹著……一起風就得把孩子放回房間去。
此刻雲嬤嬤還有狄嬤嬤的注意力並沒有在孩子身上。
而是落在院子裏的狗身上。
雲嬤嬤小聲說了一句:“你有沒有覺得這條狗的表情很豐富。”
“……確實豐富。”
狄嬤嬤覺得她自己的眼睛可能瘸了,她竟然可以從一條狗的臉上看出情緒來。
這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尤其是……
雲嬤嬤也能看出來,難不成這條狗成精了。
狄嬤嬤小聲把自己的想法跟雲嬤嬤說了一下。
雲嬤嬤嗤了一聲:“如果真的成了精,怎麼可能還在這裏留著。”
成了精的狗不就是狗大仙了。
狄嬤嬤一想也是這回事,兩人就不再關注狗窩的卷毛了。
對於他們來說,左右不過是一隻狗而已。
別人的看法,不會對卷毛產生任何影響,卷毛該幹什麼依舊幹什麼。
站在院子裏的樹底下,學著走幾個貓步,再往樹上爬幾下,或者學著麻雀嘰嘰喳喳叫幾聲。
樹上每天都會有麻雀飛來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