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大伯寧朝陽沒有了之後,性子就慢慢改變了。
被爺奶,被大伯娘欺負的……
受這個領悟,在教導兒子上,他就盡量的寬裕,誰知道最後卻被梁氏給坑了。
寧謙溢臉色越發的陰沉。
墩兒拿到一個銀瓜子原本還蠻開心的,但是吧,自從感覺到寧謙有身上散發的陰沉的氣息。
就有些扛不住。
寧謙溢盯著墩兒說道:“開春了你就去學堂讀書吧,是得磨磨性子了!”
讀書是個費錢的事情
不過在縣城呆了近乎十年,他也攢下不少錢。
可不要小看一個雜貨鋪子。
這鋪子雖然小,但是走南闖北的,不都在雜貨鋪子買東西。
更何況,他手裏也不隻一個雜貨鋪子。
若是隻有一個雜貨鋪子,他又怎麼可能舍得讓梁氏那般經營。
先前跟梁氏成親之前,他是幹過一個客棧的賬房的,後來幾年客棧老掌櫃家裏有事兒,經營不下去了。
就把客棧便宜賣給了他。
至於買下客棧的錢是從哪兒來的?
寧謙溢笑了笑,當然是偷偷摸摸的動用了一下梁氏的嫁妝。
那個蠢蠢的女人,竟然都沒有發現……
後來客棧慢慢的經營起來,他就先把梁氏的嫁妝補上了。
以前呢,還是沒個月掙那麼一點兒,但是自從去年通縣有了燒烤鋪子,寧記蛋糕,喬家鹵味之後,來來往往的商人還有慕名而來的學子多了是。
每個月下來客棧都能掙不少錢,所以,梁氏的假裝,他現在都不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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墩兒發現自家老爹笑的更詭異了。
打了一個寒蟬把手裏的錢放好了。
僵硬的點點頭。
去私塾還是得去私塾的。就算心裏在不樂意也得去,這麼大年紀的孩子都去了,書念的好才有出息呢。
才能不被這麼管製,墩兒的內心裏想的也不少。
大人都認為小孩兒是小孩兒,哄哄就好了,卻不是小孩兒也有自己的一套。
寧謙溢帶著墩兒回到家裏。
看見的就是他娘坐在門台上嗑著瓜子,而孔氏則是給剛出生幾個月的弟弟洗尿布,抱著弟弟晃悠悠。
這……
畫麵咋有些不對呢。
不過女人的事兒,寧謙溢也不是很精通。
至於寧謙溢的小妾,從窯子裏出來的窯姐跟媚娘的想法一樣。
小梁氏剛生下來的二小子也沒多大,吃奶的年紀,梁氏自然不喜歡帶著孩子了。
寧謙溢的小妾曾輕輕卻樂意的很。
窯姐麼,一般上了20歲的,都是不能生孩子的,像嫿琴這樣的從樓子裏出來還能生的少之又少。
所以給人當了妾,就得給自己找依仗。
女人的依仗不就是男人跟兒子嗎?
自己生不了有人會聲。
梁氏長得那麼磕磣的樣子,娘家雖然小有薄產,稍稍有點兒依靠,但是也容不得梁氏作死呀!
這男人的心最是靠不住了。
想要過得好,就得讓男人時不時產生新鮮感?
曾氏跟媚娘對視一下。
兩人成為同盟。
嗑瓜子嗑的痛快的小李氏還什麼都沒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