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也不會被抓住。
現在來到這個時空,看見原滋原味的拜年,一切都那麼的新奇。
村子裏的人過年跟大戶人家肯定不一樣,磕頭磕的隨意,隻要是在村裏遇見的人,膝蓋上都有兩塊土。
想來是因為跪的多了。
寧宴不是原主,對於給寧家那些人磕頭,心裏是排斥的。
這年頭的宗族力量為什麼那麼大,不還是因為自家人可以相互扶持嗎?
但是呢,寧宴一個人就抵得上一個宗族。
所以對寧家的族長,寧宴是沒有叩拜的意思的。
陸含章膝蓋也不軟,不會主動給那些差點把他兒子的娘浸豬籠的人磕頭。
兩人衣著幹淨的很。
走在路上難免會被別人瞧上幾眼
不過……
寧宴也不會在乎這些。
走到薛先生家裏,將籃子裏的東西交給廚娘,陪著薛先生說了一會兒話。
兩人就往家裏走去
寧宴不出去磕頭,但是……
有的人會上趕著過來。
比如……
寧謙溢的兒子,小名墩兒的家夥。
寧謙溢領著墩兒走到寧宴院子裏。
臉上帶著謙和的笑,跟寧宴說了幾句話,就拍了拍墩兒的腦袋:“給你姑姑磕個頭。”
“姑姑新年吉祥。”
“……”墩兒貴的很麻利,寧宴都沒有來的及阻止
再看寧謙溢臉上的笑……
寧宴嘴角抽搐一下,她可不覺得梁氏的這個兒子真的對她有多尊敬。
這頭磕的怕是不走心吧。
不過……
不管走心不走心,村子的習俗在這裏,晚輩磕頭了,可不是就得給個紅包。
寧宴心裏是真的不喜歡寧謙溢的這個孩子。
沒個輕重,感覺若是給一把刀,就敢去殺人了。
隨便摸了一個銀瓜子放在紅色的紙袋子裏,交給了墩兒。
留著吃飯這種客套的話寧宴也沒說。
萬一她隻是客套一下,寧謙溢就借坡下驢,真的留下來豈不是……
寧謙溢又跟寧宴說了幾句話,見寧宴沒有請他進屋的意思。
就跟寧宴告辭了。
走出院子,墩兒就把紙包扯開,看見裏麵的銀瓜子眼睛迷了起來。
寧謙溢皺起眉頭
他這個大兒子,怎麼就這麼的……沒心量。
這樣的話,以後能有什麼好的發展,做人之後靜得下心,耐得住心才能抓住機會。
兒子這樣,似乎不是做生意的料子。
原本因為寧宴沒有留他有些惱怒,發現墩兒性格上的問題之後 ,寧謙溢就沒有心思計較寧宴的態度了。
這會兒教育兒子才是重中之重。
雖然這年頭都信奉什麼矽棒底下出孝子,但是對於寧謙溢來說這些都是狗屁。
一個人的成長跟父母的關係極大。
比如他跟歡兒小時候被大伯看著長大的。
在為人處世上就比村子裏的大部分人機靈。
寧宴堂妹也是可憐……
如果被大伯帶到大,可定不會有差點兒浸豬籠的事情。想當年這個堂妹的是個小機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