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寧宴又繼續蹭飯。
飽腹之後,開始給溫言洗衣服。
不過……
溫言擺擺手:“先別忙著洗衣服,過來幫我點事兒。”
“嗯。”
寧宴又被溫言忽悠到書房裏。
溫言讓寧宴站著研墨,而他自己則是書寫一些什麼東西。
寧宴認識字,但是認識的並不多。並不能把溫言寫下來的東西默背下來。
溫言自己呢,不過是繼續書寫上輩子的經曆。
小到一份艾葉粑粑怎麼做大,大到鹽鐵火器的製作還有使用。
這些東西,原本是寧宴傳授出去的。
但是……
但是現在,他已經把寧宴生存的路線改變了,日後的小丫頭,不知道還能不能有機會學到一身的本事。
學到了也得很累。
倒不如這些事兒他來推展。
總歸,不能讓世界亂了套。
寧宴研墨用了將近半個時辰,再去洗衣服,洗碗天已經不早了。
家裏的地還沒有翻土。
寧宴……
寧宴拎著鋤頭要往地裏跑。
溫言走出來,瞧見寧宴的動作,伸手說道::“停一下。”
寧宴回頭,溫言又說道:“把廚房的餅帶回去吧,晚上回去了晚了,有可能錯過飯點,我讓你做的事兒太多了,這些得我來負責。”
“嗯……”
寧宴本打算推脫一下。
但是溫言態度堅決的很。
寧宴都快覺得自己若是不拿著這個餅子,就是罪人,會讓眼前這個男人生不如死。
寧宴就把餅子用油紙抱著。
往地裏走去。
把地麵上的野草鋤去。
慢慢天色變暗,寧宴擔心會有危險,雖然說力氣大,但是出力多的時候也最容易餓了。
所以麼,還是得少出力的。
早些回家,回到村子裏,心裏還能多一點兒安穩的感覺。
這邊寧宴回到家裏。
那邊兒,溫言將京城裏的布置傳信回去。
朝廷上的事兒,他以前不能插手。
但是自從決定要娶媳婦兒開始,就不在是高塔裏的人了。
這輩子,他也沒有孤家寡人的披命了。
能多做一點兒還是還是做一點兒的好。
生而為人,自然有著擔當。
溫言從高塔出來,對於因果更加看重。
他的重生打斷了一些人的命運,既然這樣就有責任將那些人的的命運推動一下。
不過……
坐吃山空的到底,溫言還是明白的。
從京城過來的時候,身上的錢都是跟陸含章借的。
……
嗯,這麼一想還有些對不住兄弟。
接了兄弟的錢,搶走兄弟未來的老婆。
溫言……
溫言趕緊收回自己危險的想法。
陸含章還沒有遇上、喜歡上寧宴,算不得搶人。
成親這種事兒,講究的就是你情我願。
這種事兒能叫搶嗎?
自然是不叫的。
他是應得的。
所以,做些什麼掙錢呢。
當初寧宴弄了一個是燒烤鋪子。
現在……
他是不是也可以弄一個。
也許員工不再是之前那些人了,但是……他盡量會給那些人一個機會的。
畢竟,通縣拿些寧宴用過的人,他都快背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