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掛著的肥肉有洗一下,切成塊狀,不要太大也不要太小,嗯,跟你拇指差不多就可以了。”
寧宴低頭,瞧了一眼自己的手指。
不經意的瞥了一眼溫言的手指。
眼裏閃過羨慕。
這個男人的手也好看,跟……念書比較少的寧宴還真的想不出跟什麼一樣。
真奇怪,好看的人不光是身量好,隨隨便便的拎出來一個地方,也是好看的。
寧宴心裏還升起了一丟丟的不平衡的感覺。
“……”
把肉切好,看向溫言。
長長的睫毛顫動幾下,讓溫言一瞬間撓心撓肺的。
少女時候的寧宴,怎麼這麼容易就讓人心動呢。
蠢萌蠢萌的,但是說蠢……其實還挺機智的
知道做什麼,怎麼做會對她更好。
“山楂片洗趕緊。”
“山楂片?”
“在左邊的罐子裏,手邊第三個罐子。”
溫言話落,寧宴已經把山楂片找到了。
拿起來洗幹淨,放在盤子裏。
“盆子裏裝上水,放一勺黃酒,把切好的肉放裏麵醃製一刻。”
醃製一刻鍾……
寧宴回頭看一眼米飯。
嘴巴開始分泌口水了。
明知道這樣會很……丟人。
但是,根本就控製不住。
想了想,背對著溫言。
這樣還能留著一點兒的體麵。
溫言輕輕笑了一聲。
“過來一起吃吧,一個人吃東西很無聊的。”
“哦,那好吧。”
寧宴坐在溫言對麵,用大碗盛了一大碗的米飯。
抬眼……
溫言眼裏沒有責備,沒有鄙視,什麼都沒有,讓她覺得身為一個女人吃這麼多似乎是很正常的事兒。
溫言低頭。
這一點兒跟前世還是一樣的,吃飯的時候用大碗。
每次都是一大碗。
許是因為這個原因,當初去北地大營的時候,才沒有被人發現女兒身。
果然是萬事皆有原因。
寧宴吃東西雖然不美觀,還有些快,不過並沒有吧唧嘴,這樣很是賞心悅目。
帶著濾鏡看人,這人永遠是最美的。
溫言帶著的濾鏡,已經不知道多厚了。
瞧著少女,是怎麼看怎麼喜歡。
一刻鍾過去,寧宴大碗裏的飯已經吃完裏。
起身開始按著溫言說的,煮肉。
把醃好的肉跟山楂還有一些調料放在砂鍋裏,使勁兒煮。
時不時的還得把上麵冒出來的白沫沫給撇起來。
春日裏,能夠吃飽不容易。
能夠吃肉那就是不容易中的不容易。
寧宴眼裏全是滿足。
溫言……
溫言坐在飯桌前,眼裏也是滿足
十分的滿足。
煮好肉,少燙,收汁,繼續文火煮著。
直到湯汁收的差不多了。
放入冰糖……
出鍋。
這會兒呢,天已經不早了。
煮肉煮的時間有些長,方才吃過的東西似乎是白吃了。
消化完了。
寧宴在眨眨眼。
以往可沒有吃過一大碗米飯,按理說這次吃了一大碗得好幾天都不餓了,怎麼這麼快就餓了呢,肉好香,好想吃。
“一起吃吧,有些多了,我吃不完,放到明日說不得就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