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白饅頭啊,也隻有堂哥從縣城裏回來的時候才能吃上一次。
想吃!
寧宴的口水都快淌出來了。
“擦擦嘴角。”
“哦!”
寧宴伸手擦了一下。
溫言心情非常好的將人給帶回家裏。
指了指院子裏的水管還有木盆,說道:“我有些衣服是絲綢的,你手指若是太粗糙的話,肯定是不合適的,會把我衣服掛出絲來,日後好生保養這雙手知道麼,繭子不能有,傷疤不能有。”
“……”隻是洗個衣服,要求都這麼高的麼。
少女寧宴有些想要退縮。
隻是……
若是真的退縮了。
日後找到如意郎君也不能有個體麵的嫁妝。
寧家會給她出嫁妝嗎?
寧宴仔細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期盼比較好。
洗衣服還是得洗的。
若是不接這個活兒,說不得得便宜了誰去。
“我會注意的。”
“真乖!”上輩子活到生命的盡頭,這會兒回頭看一下年輕的少女。
就覺得,年輕人的一舉一動,都是這麼的鮮活,這麼的讓人著迷。
尤其是惦記了一輩子沒有得到的人。
至於,少女寧宴根本不是期待中的那個人,時間對不上,溫言根本就不可能一眼就確定了。
畢竟,即使惦記,也隻能遠遠的觀望。
到了最後到底是真的喜歡這個人,還是喜歡,喜歡著這個人的感覺。
即使溫言自己也不能確定。
不過,現在的溫言對眼前的少女的感覺很好。
甚至……還覺得自己有些變態。
活了一輩子的人了,心態得多扭曲才能這麼哄騙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女呢。
但是……哄騙少女的感覺,還真的是賊他媽的好。
“ 餓了把,灶房有東西,想吃什麼自己去做。”
“哦。”
寧宴這會兒是一點兒也沒有防備。
人都已經過來,還防備什麼呀!
走進灶房,裏麵懸掛著一串的肉,瞧著得有二斤。
就這麼掛在這裏,也不怕這肉給放嗖了。
這麼大的一塊肉,就是過年的時候,她也沒有見過。
寧宴回頭看一眼溫言:“溫公子,你這的肉是可以隨便吃的嗎?”
“吃吧。”多吃點兒,吃了我的肉就是我的人了。
得到肯定的答複。
心裏是超級想吃的,但是……
寧宴還是沒有動這塊肉。
瞧著廚房裏的米罐子,油缸子還有盛放雪花的鹽的碗。
心裏琢磨著有錢人,大概就是這樣的吧!
若不是突然認識了這位,她一輩子都不會見識到這樣的灶房。
“我也有些餓了,順便給我也做一份。”
“好說。”
寧宴答應的很順口。
不就是做飯麼。
她很小的視乎就會了。
溫言捧著一本書,坐在院子的木墩子上,注意力全在廚房了,書上寫著什麼一點兒也不明白。
寧宴瞧著灶房裏光是烹飪調料這麼多,一時間還有些不知道做什麼好。
這些東西瞧著就很貴的樣子。
如果做的不好……
豈不是就把好東西給禍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