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比影星都要火熱的陳大總裁,怎麼今晚喝起悶酒來了?”
雷蕭克丟下車鑰匙,脫了外套,斜眼瞥了瞥蹙著眉頭灌酒的陳亦峰。
陳亦峰穿了一件淡綠色的緊身V領內衣,下麵是雪白的休閑褲,雪白的皮鞋。
趁著他白璧無瑕的臉,又加上唇紅齒白,真的是閉月羞花。
本來雷蕭克還想譏誚一下陳亦峰,說“喲,這燈下看陳大美人,更是別有風韻啊。”
結果,雷蕭克仔細一看,看到了陳亦峰滿臉的煩躁,頓時縮縮舌頭,啥都不多說了。
“唉,咱們的陳少今晚非常不開心,來了坐到這裏就狂喝酒,一個字都不說。”
劉以晨長歎一口氣,招手,讓雷蕭克挨著他去坐。
“哦?又怎麼了?不是今天還和肖雲葉親熱過嗎?”
陳亦峰手裏攥著被子,直直地盯著酒杯,仍舊保持沉默。
劉以晨就驚訝地說,“咦?你也知道今天的事了?”
***
“廢話!我女人不是陪著肖雲葉呢嗎?因為亦峰和肖雲葉的事,我今天中午飯都沒有吃肅靜,你不知道我家那個藍雪靈囉嗦起來多麼強悍,我耳朵差點都報銷。說真的,亦峰可是欠我的,因為你,我都跟著倒黴了。”
就因為中午光探討陳亦峰和肖雲葉了,導致藍雪靈同誌對於其他活動沒有絲毫的興趣,雷蕭克向她幾次求歡,都遭遇拒絕。
把個饑渴的雷蕭克鬱悶的哦……
劉以晨想起來什麼,非常懊惱地歎息著,
“我發現了,女人這種生物,純粹就是讓男人煩惱的。煩死了!這世上幹嘛非要有女人呢?”
(⊙_⊙)
雷蕭克撐大眼睛,凸凸眼珠子,“怎麼?聽你這話頭……你和哪個女人攪合上了?”
“哪有攪合啊!我就是命犯災星!唉,倒黴死了,我這輩子都沒有今天這麼糗……”
雷蕭克和劉以晨這哥倆湊在一起聊起天來,陳亦峰則獨自在那邊,悶悶地灌著酒。
陳亦峰喝得有點急,頭有點暈,其實也不完全是酒精導致的,而是他在思考,想得腦漿子疼。
他纖長的手指輕輕揉著太陽穴,微微閉著眼睛,緩緩地吐著氣息。
“你們倆,吵死了!比女人還吵!”
陳亦峰煩躁地吼道。
嗯?!!(⊙v⊙)
雷蕭克和劉以晨全都傻了眼。
劉以晨小聲嘀咕,“咱們小點聲,別惹他,他正煩著呢,別撞了他的槍口。”
雷蕭克撇嘴,“汗了,連話都不讓人說了,咦,不如把小紅魚叫來,她不是還在這裏打工呢嘛?讓她來伺候這個臭脾氣的家夥。”
劉以晨一頭黑線。
打雷蕭克嘴巴裏說出來“小紅魚”這個稱謂,不能不說很可笑。
“唉,目前看,也隻有這個方法了。”
劉以晨歎口氣,點點頭。
雷蕭克呲牙笑,“你去!你去把小紅魚弄來!”
***
“啊?為什麼是我?為什麼你不去?你女朋友還和她是鐵杆呢!你去!”
“我陪著亦峰喝幾杯,你是亦峰的助手,就該你去處理這些事。”
雷蕭克推了劉以晨一把。
劉以晨瞪大眼睛,氣得鼓鼓的。
“哼,為什麼總是我倒黴?白天我已經跟著夠丟臉的……”
雷蕭克才不理會劉以晨的抱怨,他直接挨著陳亦峰坐下,端過去酒就喝。
劉以晨無奈,隻能走出去,轉轉腦袋,找肖雲葉。
“請問一下,你們這裏有個叫肖雲葉的,她在哪裏?”
劉以晨扒著一個服務生問。
那個服務生端著六七瓶酒,正要端不住了,哪裏有空跟劉以晨多囉嗦,直接用嘴朝那邊一撅,說:
“哦,就在那邊呢!穿著襯衣長褲的那個女人,手裏舉著個對講機的!”
匆匆說完,小服務生趕緊地一溜煙地走掉了。
再不走,他就要砸了大托盤了。
“哦?襯衣長褲?在夜魅,也有穿長褲的工作人員?太詭異了吧。”
劉以晨嘀咕著,順著那條道往前走。
果然,前麵有個女人背對著他,就是穿著襯衣長褲,手裏還拿著個對講機在嘰裏呱啦地說著什麼。
“肖雲葉在這裏還真是找到感覺了,很有雷厲風行的架勢嘛。”
劉以晨暗暗笑,走到女人身後,猛地拍了人家肩膀一下,叫道,“喂!”
嗬
果然,他這一偷襲,嚇得女人渾身猛一抖,使勁轉過身子來。
(⊙_⊙)
兩個人麵麵相覷。
尤其是劉以晨,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了,嘴巴張得大大的,一顆雞蛋都能夠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