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
劉以晨傻傻地嘀咕。
而白莎莉一頭黑雲,眯緊了眼睛,像是母老虎一樣突然咆哮起來:
“喊我媽是沒用!喊我奶奶也不行!臭小子!你找抽啊!
***
而白莎莉一頭黑雲,眯緊了眼睛,像是母老虎一樣突然咆哮起來:
“喊我媽是沒用!喊我奶奶也不行!臭小子!你找抽啊!你神經了嗎?你突然跑過來,咋呼什麼咋呼!你以為你是瘋狗啊!靠,老娘應該被你耍嗎?”
白莎莉一麵狂叫著,一麵用手一下下推著劉以晨,推得劉以晨一步步後退,一直退到了牆壁上,退無可退。
劉以晨快速眨巴著眼睛,結結巴巴地說,
“你、你、你冷靜點……我、我認錯人了……我沒想打擾你……對不起……”
“對不起管什麼用啊!對不起就可以胡亂招惹別人嗎?你以為你長得帥你就可以自以為是?我呸!你又不是賣皮相的,你帥有個屁用啊!”
白莎莉凶巴巴地嚎叫著,駭得劉以晨一時間都傻了。
其實白莎莉就是借題發揮。
她一看到劉以晨,就想到自己和劉以晨那筆糊塗賬,她就來氣。
劉以晨被白莎莉逼迫到牆壁上,清瘦的他,倒是一副可憐的模樣。
“喂,我不是故意的,我認錯人了,你不至於這樣不依不饒吧,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麼著?”
“你說我想怎麼著?你得罪了我就不行!我想怎麼著……我想把你扒個精光,丟在我家的床上,然後把你的內褲給你洗幹淨,然後我再告訴你,我對你什麼都沒做!靠!”
白莎莉胡亂叫嚷著,越說越氣憤,說著說著,竟然就紅了眼眶。
她的那個荒唐的一夜啊……
劉以晨吃驚地看著白莎莉那失控的樣子。
他呆了。
他想不到,他把她帶回家的那個一夜,對白莎莉的影響那麼重。
他發誓,他那晚,真的沒有對她做過什麼啊。
“我、我……你、你……”
劉以晨盯著白莎莉紅紅的兔子眼,心,一時間很亂。
“懶得理你!你這種處處留情的公子哥,玩弄女性的混蛋,不要再出現在我眼前!我不要再見你了!”
***
白莎莉吼完,轉身就厥厥地走。
一麵走,還抬起手背去蹭臉,想必,她轉過身就掉下來眼淚了。
“不、不是……你、你先別走啊……我說……”
劉以晨倒是慌了,心頭突然升上來一份份很奇妙的感覺。
那份感覺,叫做心痛。
看到這個凶巴巴的女人的紅眼眶,他竟然會覺得心尖那麼刺痛。
劉以晨幹巴巴地呆站在原處,用手背揉著他的心口窩。
白莎莉回到休息室,就禁不住拿著毛巾,嗚嗚地哭起來。
“咦?莎莉姐,你怎麼了?哭什麼呢?誰怎麼你了嗎?”
肖雲葉正好進來休息,看到挨著衣櫥櫃站著,用毛巾捂著臉,悶聲哭泣的白莎莉,她嚇了一大跳。
肖雲葉捂了捂自己肚子……
有點疼,肚子有點絞痛。
是不是晚飯吃得不衛生的緣故?
她把昨晚剩餘的稀飯,給熱了熱,吃下去了。
給老爸做的麵條都是新的。
想不到,剛剛在那邊站著,她就覺得小肚子往下墜。
顧不得自己肚子疼,肖雲葉走到白莎莉身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唔,沒什麼,我就是遇到了一個大混蛋,勾起我難過的回憶了。”
肖雲葉苦笑起來,“什麼回憶啊?你才多大啊,有什麼回憶啊,好像你七老八十一樣。遇到誰了?”
“那個劉以晨。”
“啊?劉陰人?你和他……”
白莎莉氣鼓鼓地說,“我咒他早死!早托生!MD!”
肖雲葉瞠目結舌。
白莎莉和劉以晨不是共度過……一夜嗎?
怎麼會變成了仇家了?
正思考著,白莎莉的對講機哇哇的叫起來,她負責那邊的送酒已經堆了好幾個單子,白莎莉卻沒影子了。
“雲葉,我先洗洗臉,你先幫我去處理一下我那邊的工作。”
***
白莎莉惶惶地推著肖雲葉。
這份工作可不能丟了,全靠著夜魅養著她了。
“哦,好的,你放心,我去幫你打理,反正我那邊今晚沒大事。”
肖雲葉說著,拿著白莎莉的對講機就走了出去。
一口氣處理了四五張送酒的單子,肖雲葉那才倚著牆,喘口氣。
額……好像……肚子比剛才又疼了幾分。
小肚子往下墜……
肖雲葉正要去廁所,一個女孩子跑過來,將一條煙遞到肖雲葉的手裏,焦急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