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他,他們都知道指的是誰。但是,鄭飛卻惱火了,這個丫頭的心眼怎麼就這樣的死。在冷墨身邊,她是危險不斷。如今,冷墨更是拋下了她,去了美國。沈溪,她竟然還不想離開冷墨!
“你怎麼,以前你眷念他就算了,怎麼現在就算你失去記憶了,還是陷的這樣深!”握緊了雙拳,鄭飛怒吼著。
“呃?”沈溪明白了,他以為她的記憶還沒有恢複。可是,為什麼他又會認為冷墨有負於她,這又是哪個人和他說的。
“墨,他。”想了想,沈溪搖搖頭,“總之,鄭飛,我是不會離開墨的。”
墨,墨,竟然叫的如此親密。一團火氣在鄭飛的心中燃燒,他知道,這是妒火。
“鄭飛,我要回家了。”沈溪看了看四周,這是被帶到什麼地方來了,四周都是陌生的景色,回過頭,“鄭飛,麻煩你告訴我……”
話還沒有說完,鄭飛一個手刃劈在了沈溪的脖子上,臨昏迷前,沈溪看見了鄭飛眼中的一個堅定。頓時,一個不好的感覺劃過心頭。
接住了沈溪的身子,鄭飛端詳著她緊閉的雙眼,“小溪,就算你不願意走,我也會把你強行帶走。”
“哈哈!”忽然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
心頭一緊,鄭飛牢牢的抱緊了沈溪。
一個女人慢慢的走了出來,同一時間,十來個黑衣人湧現在了鄭飛的四周,把她團團圍住。
“鄭飛,好久不見。還記得我這個姐姐嗎?”一黑黑色的衣服的周雲站在圈子外麵喧囂著,淡黃色的卷發隨風飄著,“念在你我姐弟一場,把你手上的女人交給我,我就會放你一條生路。”
“休想!”鄭飛咬著牙,怒吼著。周雲和沈溪明明是姐妹,但是周雲所做的一切,哪裏有這一絲親情在裏麵。若不是她,沈溪也不會吃那麼多的苦。
“唉!那沒辦了。”佯裝無奈的說著,周雲的眼睛裏瞬間閃過了一絲狠毒,手一揮,“上!”
縱使鄭飛的功夫很好,但是一個人麵對這麼多人,還要顧及到懷中的沈溪不要受到傷害,真的打鬥起來,他還是難免有些吃力。背上被挨了一腳,眼看一個雙截棍就要打中他懷中的沈溪,一個急轉身,雙截棍直直的落在了他的背上。一陣劇痛傳了過來,同時一股甜味湧上嗓子眼。
“在問一遍,交還是不交?”周雲再次問了一遍。
鄭飛吞下那一口血水,“妄想!”
搖搖頭,周雲手一伸,一個站在她身邊的黑衣人畢恭畢敬的遞上一個手槍。對準了鄭飛,周雲按下了扳機,她的槍法可是很不錯的,看著那個小小的子彈飛奔而去,妖嬈的笑容掛在了周雲的嘴角。
沒有預防到周雲的冷箭,一直在與黑衣人搏鬥的鄭飛忽然感到胳膊一疼,就像百萬個螞蟻鑽心的感覺自胳膊處傳來。就在這一時間的恍惚,給了黑衣人機會,一個抬腳踢向鄭飛,一個奪走了他懷中的沈溪。
“小溪!”鄭飛想要奪回她。
“砰!”又是一聲,鄭飛捂著左腿單跪下。血,順著大腿流了下來,染紅了這一片大地。天空中的雨,開始變得密集,雨勢也在慢慢的加大。“呼啦啦”,傾盆大雨終於落了下來。衝淡了鄭飛身邊的血水,但也將這血向兩旁擴散著。轉眼間,這一片,血流成河。
“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今天我暫且放過你。”吹了吹槍口,周雲將槍還給了身邊的黑衣人,對著跪在地上的鄭飛擺擺手,“再見!”
看著黑衣人帶著沈溪走遠,鄭飛想去阻止,卻沒有力氣去追上去。大雨打濕了他的頭發,雨水順著她的頭發低落,劃過臉頰,滴在地上。傷口,因為雨水的浸泡而更加的疼痛,而他卻沒有在意。他隻擔心一件事,在周雲的手上,沈溪會受到怎樣的刁難。他和冷墨一樣,沒有保護好她!
脖子好疼,這是沈溪清醒後的第一個想法,第二個想法是誰,那麼缺德,打暈她不能溫柔一些,打暈?一個機靈,沈溪是完全的清醒了。她遇到了鄭飛,然後他發神經似的要把她帶走,再後來,在她要回去時,鄭飛打暈了她。難道說,現在她被鄭飛帶走了。冷墨要是知道她失蹤了,一定會勃然大怒。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沈溪動了動身子,發現她的手腳都被捆住了,就連嘴,也被一個膠布封住了。鄭飛,他究竟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