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愣了一會兒,接著便哇哇的叫著,奪門而去。這時我才看見宮弦站在床頭,變了一張惡鬼的麵容。“我看你可不是不樂意的樣子啊,我要是再晚來一會兒,你是不是就要從了他啊,那我是不是就該換個顏色的帽子戴戴了?”宮弦流裏流氣的說。
那人被打發走了以後,我癱在床上,宮弦坐在床邊上準備看我咋樣了。結果我不知道哪來那麼多力氣,一把抓住宮弦,反把他壓在了床上。“誒誒誒誒,矜持點,門,門沒關呢!”宮弦一點兒也不像全麵那樣流裏流氣了,反而有些羞澀。雖然他是鬼,但也穿了衣服。我急不可耐的扯著他的衣服???宮弦手一揮,關上了房門。
臨近第二天中午我才醒來了,宮弦早都不見了。然後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裏,躺在床上回想著昨夜和宮弦的種種,不禁偷偷的笑了。
“你太過分了!陸雅!”“我過分,我過分,你宮一謙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聽見樓下陸雅和宮一謙正在吵架。我突然明白過來,昨晚其實陸雅在我周圍所有要用的杯子裏都下了藥,然後找好人來侮辱我,繼而再告訴宮一謙,好讓他知道我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把一切都計劃到了,隻是她忘記了我是宮家的太奶奶,我的身後有那個宮家的死鬼宮弦的存在。
我打開房門,準備去找張蘭蘭壓壓驚。一連給她發了好幾條微信,她都沒回我。所以我準備親自去找張蘭蘭,可我一開門,宮一謙就看見我了,看他的樣子是看到我回來後,要問我昨晚去哪裏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最後再確認一下我是否有被侵犯。結果碰上了剛回來的陸雅,陸雅見他要往我房裏來,便把昨晚的事告訴了他,但巧妙地把她隱去了。然後兩人就吵起來了。宮一謙看樣子已經很生氣了,便摔門而去了。陸雅看見我好好的站在門口,氣的跺了跺腳,追著宮一謙出去了。
我隻好又回到了房子裏,越想越覺得陸雅昨晚太過分了。平時你說小打小鬧我還能忍住,隻是這次我不能忍了,她的這種行為是犯罪!我在心裏狠狠的罵著她,一邊罵,一邊盤算著如何報複她,是讓張蘭蘭捉一隻小鬼放她臥室,還是讓宮弦去嚇嚇他。還是找人也把他來這麼一下。我在心裏小心翼翼的盤算著,到後來邊迷迷糊糊睡著了。
後來聽管家說,宮一謙出門口,連車也沒開就直奔原來常去的酒吧了。他和陸雅尾隨而去了,隻是不敢離的太近。宮一謙進了酒吧後,過了一會兒她才進去了。一進門,就看見宮一謙坐在角落裏喝著一瓶朗姆,直接對著瓶吹,杯子被他扣在桌子上了。
陸雅遠遠的找了一個桌子坐下,要了一杯冰白。
宮一謙看見陸雅進來了,便特別大聲的對吧台那邊的一個陪酒女說:“小妹妹,來陪哥哥喝一杯”。已經要了第二瓶朗姆了,陸雅看不下去了。她準備起身去勸勸他,可是她看見酒吧的一個陪酒女拿著酒迎了上去。和宮一謙坐下來一起喝著,兩人的動作十分親密,似乎早就認識了。不一會兒,那個女的又招了另一個女的過去,三個人一起有說有笑的喝著。
陸雅看見宮一謙這樣,便知道宮一謙寧可去買醉,也不願和他多呆一分鍾;寧可來這裏和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也不願意碰她一下。她的心感覺很疼,很疼。“走!”管家連忙追了上去。
第二天,我還在睡懶覺,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吵醒來了。在床上摸了半天才找到手機,是客服小米打來的,“喂,是林夢嗎?有新的活了???”我一聽見她那時常發嗲聲音,我便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又要開始我的本職工作了。這次的差評消除任務遠在上海,而且時間也比較緊,隻剩五天就生效了。我不禁感到一陣無助,在電話裏埋怨小米為什麼不早點和我說,還和她抗議了半天,我已經覺得我的小命又開始要不屬於我了。便趕緊通知了張蘭蘭,約定她在機場大廳的三號台那裏會合。
我準備和宮弦告個別了在出發,可是自從上次把他折騰過後,他隻出現過一次,而且還說他最近很忙,可能不能常來了。我那時不禁納了悶了,你說一個鬼,一個已經死了那麼久的鬼,哪有那麼多的事情嘛。便對著天花板吼了幾句:“宮弦你個死鬼,老娘去工作了!”於是我收拾好東西後,給宮一謙的媽媽說我有事要出去幾天,順帶讓她幫我和張蘭蘭訂了去上海的飛機票。反正他們家的錢都是因為宮弦的原因才攢下來的,不花白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