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醉了,想著這麼珍貴的東西一定不能浪費。這次算是下了本錢,下次這種虧本的生意打死我都不做。
我一邊給自己止血,一邊將手搭在宮弦安放屍體的那個棺材的上麵,讓血順著棺材流進宮弦的身體。雖然不知道這樣對宮弦會有什麼好處,但是我知道這樣對她一定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血終於給我止住了,但是被我放在項鏈裏麵的宮弦卻是一點兒反應也沒有。這就讓我感覺有些奇怪了,難道是時間拖延的太久了,宮弦已經一命嗚呼了?
不可能,好人難長命我是相信的,但是想宮弦這樣的壞鬼肯定是存在個千萬年都不是問題。
不管我怎麼對著這個項鏈研究,怎麼呼喚著宮弦的名字。都像是一潭止水一樣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我是沒擇了,隻能把項鏈脫下來,輕輕的放在宮弦平時躺著的另外的那個棺材裏麵。
這一切的事情都做好以後,我直接就走出了地下室。地下室裏麵不僅陰暗潮濕,而且一點兒信號都沒有。帶著手機去地下室,都不過隻能當作是一個照明的工具。
走出了地下室,在有信號的地方,我第一個反應就是發個短信給張蘭蘭:“蘭蘭,我按照你的吩咐將項鏈放在了宮弦的脖子上,現在他附身在了項鏈裏麵,而我也到了家。在地下室裏麵給他滴了幾滴血,可是什麼反應都沒有。”
我等著張蘭蘭回短信的時間,已經能夠讓我緊張的心髒都要跳出來。
我往外走,又碰見了之前那個喜歡聊天兒的阿姨。我敏感的從她們聊天的話題中撲捉到了“陸雅”這兩個字。於是我饒有興味的停下了腳步,背靠著牆壁,在轉角處安靜的聽。
隻聽見其中一個阿姨說:“這麼平時被宮建章使喚的跑來跑去,有的沒的小事情都要各種麻煩人。”
另外一個阿姨附和的說道:“就是,什麼本事不會,就光顧著吹牛玩了。宮建章根本就不會治理宮家的一切,特別是財產問題。太爺爺這段時間也沒有顯靈過,加上太奶奶也不知道去哪了。現在宮家一時間金錢周轉不開,唉,真擔心我的年終獎。”
最先前說話的那個阿姨噗哧一聲笑了,然後對著另外的一個阿姨就是一拍:“就知道指望你那點年終獎。不過你還真別說,現在宮建章找來了陸雅和宮一謙,要是他們兩個人把感情給培養好了,到時候宮、陸兩家聯手,你還怕救不回來。”
有一個還沒說過話的阿姨說:“宮建章出門談生意去了,陸雅又整天幾乎就沒有事情做一樣,就懂粘著宮一謙。我跟你們說,現在的小姑娘為了在人前美一美,什麼事情都能炫。這個陸雅不僅能炫,而且心機也深。就怕在宮一謙的麵前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所以幹脆就一直表現著溫柔賢淑的樣子。根本就不會刁難人,這日子別提有多輕鬆了。”
我感覺到驚訝,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這陸雅讓我越來越看不懂了。想到這,又讓我不由得聯想到今天打電話給宮一謙的時候,陸雅在旁邊說著的那些曖昧不明的話。說什麼昨晚太累了,要休息。
難道宮一謙真的就是跟陸雅兩個人昨晚就是談生意談的太晚了,所以兩個人就幹脆就……同塌而眠?
我甩甩頭,不敢繼續想,最後的那個“同塌而眠”這個詞語剛開始從我的腦海中蹦出來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一陣的不舒服,甚至還有濃濃的反胃的感覺。
就當我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我的手機屏幕亮了起來。我這才發現是張蘭蘭回複了我的信息:“沒有關係的,可能是宮弦太累了,所以就睡著了。你把項鏈放在地下室,他要是睡醒了,自己就會醒來的。”
見到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我鬆了一口氣。我要先回房間好好的休息休息,睡上一覺,有些什麼事等我睡醒了再說。這一陣子我可別提有多累了,在別人家裏根本就睡不好,特別還是知道了那兩個房間原先就是兩個鬼魂的房間。
越想越覺得慎得慌。當天晚上,我已經困的生活不能自理。就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感覺整個人的力氣都好像是被掏空了一樣。於是我直接就趴在床上就睡過去了,以後的事情,就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