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放血(1 / 2)

我看著宮一謙的這副模樣,有些幹巴巴的對他笑了笑說:“嗯,我回來了。”本來是有很多的話想要對宮一謙說的,特別是在經曆了曾大慶他們家那樣的事情以後,我更是小女孩子的心情盈滿了我的大腦,就是想一股腦的把我想到的事情通通都告訴宮一謙。

可是還沒等我跟宮一謙說上兩句,就看見陸雅極其自然的依靠著宮一謙,不僅如此,她還嬌滴滴的說道:“一謙,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剛剛都讓你好好休息了,怎麼還出來。你就是太辛苦了。”

看著麵前這種其樂融融的景象,我越發的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外人。而宮一謙和陸雅的關係就跟我猜測的一樣,真的就是變得不一樣了。不過還好就是宮一謙臉上一閃而過的尷尬,雖然隻停留的幾秒鍾,卻也讓我感覺到一陣欣慰。

看來這一切,說不定隻是陸雅的一廂情願。隻見宮一謙不自然的鬆開了陸雅的手,然後看著我說:“這不是夢夢回來了嘛?”

我對著宮一謙就是咧嘴一笑,就知道我的一謙哥哥一直都是這樣,還是會一直寵著我。但是還沒等我得意個一分鍾,陸雅就麵帶譏諷的說:“是哦,一謙你沒提醒我我還就忘了呢,畢竟是太奶奶回來了,我們這作為晚輩的確實是應該出來跟長輩見個麵。不然就是太失禮節了,是我沒考慮周道。”

看著陸雅這小人得誌的樣子,我理都不想理她。特別是陸雅在“太奶奶”這三個字上麵,還咬的格外的重。我知道陸雅這種表現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現在實在是太累了,所以我沒有精神去跟她計較那麼多。

直接就走到了宮一謙的房間裏麵,從宮一謙一直放鑰匙放門卡的抽屜裏拿了一串的鑰匙,“一謙,你肯定還有備用的,這鑰匙我就先拿走了。”說完,也不顧宮一謙會不會拒絕,我就直接朝著地下室的方向走過去。

每一次我去地下室的時候都是各種的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什麼比如宮建章之類的人,或者他安排的什麼保鏢心腹之類的人跟蹤我。要到達地下室,就要經過一條走廊。旁邊是客廳,幾個找來的保潔阿姨就靠在沙發上,一臉悠哉的聊著天。

她們聊的東西十分的混亂,思維也跳躍的很快。我一路走過去,冷不丁聽到其中的一個阿姨說:“還好宮建章這幾天沒在家。”然後另外的人就在那附和著。

我不知道他們在這聊著關於宮建章在不在家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但是起碼宮建章不在家這一個消息還是給了我很大的安慰。雖然一個很大的威脅已經不在,然而地下室給我的感覺從來都是一種陰暗詭譎的滋味,所以我片刻都不敢放鬆下來。

就這麼樣的,我一個人走到了地下室。到了地下室以後,我點亮蠟燭,提著燈,繞了地下室一圈,再三的確認這裏麵沒有別的人或者別的鬼在這裏麵,我才放心下來。

於是我從包包中掏出了一把在銀質小刀,鋒利的刀口在燭光的光影下散發出柔和的光芒,要不是它的用途太過血腥,那麼眼前這個看到的景象也還是很治愈的。

我找準了位置,朝著手指就是狠狠一滑。但是奈何手指上的血管太細了,就算是刀口再鋒利也一點兒用處都沒有。隻能讓我的手指頭破皮,頂多劃出一道紅色的痕跡。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血流出來,都是還沒開始流淌就已經幹涸結塊了。

看到眼前的這幅景象,我也是有些欲哭無淚,照這麼下去,我在等個三五年都湊不夠三滴血。到那個時候,真希望宮弦還能活著。

我在燭光下仔細的審視著我這十根蔥白的手指,各種想象取血的渠道,卻疏忽了我自己本身就是很嚴重暈血的體質,這麼單純的想一想都能讓我感覺手腳冰涼,全身發抖。

我是不敢將手中的刀子變作針一樣狠狠的紮下去,畢竟再怎麼樣也是十指連心。隨便紮上哪個都會很疼。我左看右看,實在是想不到什麼更好的辦法了。於是我隻能將手臂反轉過去,然後輕輕的在手腕上劃了一下。

鋒利的刀就是好,可以在最大的程度上減少人的痛苦程度。但是缺點就缺點在,這個刀口實在是太鋒利了,我就是輕輕的劃過去,都能有潺潺的鮮血不停的流動出來。已經遠遠的超出了我需要的三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