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未定的溫涼,撞進一個溫暖的胸膛。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當她在他的控製下然是微微抬起頭的那一刹那,他低頭,覆上了他柔情的一吻。
雖然隻是蜻蜓點水,但是這樣偷親的方式,還是讓溫涼呼吸一滯。
反應過來的她,伸手一把推開祁夜:“現在我不是你需要求複合的前妻了,也不用按照我當初教你的方式來撩我。容易引起你現任妻子反感的。”
“中午上來陪我吃飯,別讓人欺負你。”他摸了摸溫涼的頭,笑著幫她按開了電梯門。
溫涼還在瞪著他,結果就被他幹脆的推了出去。
法務部應該早就接到了通知,溫涼一到法務部立刻就有人出來接應。
接應她的人是個很幹練的女人,很美。蜂腰翹臀,長發束成馬尾。淡淡的紅唇眼色在白皙的臉蛋上並不顯得突兀,但是很引人注意。
這女人看起來有點熟悉,溫涼卻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直到她對著溫涼自我介紹:“你好,我是孫可。森普集團法務部法務主管。”
“你好,我是溫涼。”溫涼覺得孫可這名字也是有點熟悉,好像是在哪兒聽到過。
孫可對著她莞爾一笑:“人事部剛剛已經打過電話了,你剛調來法務部,還不熟悉法務部的業務,所以先從助理做起,沒問題吧?”
溫涼搖搖頭:“還得麻煩你了。”
“不客氣。”
於是溫涼成了孫可的助理,一上午跟著孫可處理了一些雜事兒。
溫涼始終沒想起在哪裏見過孫可,直到中午到了下班時間,孫可才突然收起了幹練又冷漠的臉,走到溫涼的辦公桌前麵,伸手敲了兩下:“總裁夫人,你知道公司的食堂在哪兒嗎?”
突如其來的一聲總裁夫人,讓溫涼半天沒反應過來。
“你中午是準備和總裁一起用餐還是準備和我們一起去食堂吃啊?”孫可問溫涼。
一整個上午,孫可所表現出來的都是很專業的態度,突然這麼熱情,溫涼還真不怎麼習慣。
看著溫涼這一臉蒙圈的樣子,孫可也不逗她了,而是驚訝的看著溫涼:“溫暖同學,你是真的不認識我了啊?”
一句溫暖同學,把溫涼的記憶拉了回來。
同學?
孫可是她同學?
什麼時候的同學?
似乎看出了溫涼目光裏的疑惑,孫可直言:“初中高中我們都是一個班,就大學我出去留學了。你那會兒還開玩笑給我取過外號叫可可西裏呢!”
一句可可西裏,瞬間把溫涼的記憶找了回來。
溫涼驚喜的看著孫可:“你怎麼會在這兒?”
溫涼是一個喜歡清空記憶的人,所以不是特別重要的人和事物,她總會習慣性的忘記,直到有人刻意提醒她的時候,她才會想起。
孫可笑著對溫涼說:“不如我們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慢慢說,如何?”
溫涼果斷的選擇了放祁夜的鴿子,確切的說,今天早上一開始她就沒打算要和祁夜共進午餐。
所以最後她禮貌性的給爺發了一條短信,隨後就和孫可直奔餐廳了。
孫可點了一份漢堡和薯條,讓溫涼有些意外。
“中午吃這個?不吃正餐?”溫涼點了一份職工餐,然後問孫可。
孫可勾起唇角笑了笑:“在美國吃漢堡吃習慣了。”
孫可咬了一口漢堡,說:“高中畢業我考上了耶魯大學,然後就去美國讀書了,後來在美國實習了一年,現在也才剛回來不久。陰差陽錯的就應聘進了森普。當時都不知道祁夜同學就是森普集團的總裁。我記得祁總當年家族的公司不是叫著名字吧?”
祁夜是個不折不扣的富N代,這一點在同學中不是秘密。在公司改名為森普集團之前,是祁明在支撐的森瑞集團。後來由於祁明飛機失事,祁夜初出茅廬。公司一些資曆老成的股東,在森瑞集團發起了一場革命性的商業鬥爭。
期間整個森瑞集團曾四分五裂,後來又靠著祁夜聞名於世的商業手腕將四分五裂的公司重新收購了回來。之後就改名了森普集團。
這些溫涼也沒細說,就隨口敷衍了一句:“公司曆史演變的必然過程,所以改了名吧!”
孫可笑了笑,目光裏有些說不出道不明的深沉,她笑著看向溫涼:“當初大家都以為你不會成功來著,沒想到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這話是有道理的呢!估計那時的同學都還在震驚你最後終於把祁總拿下了這事兒吧!”
溫涼尷尬的笑了笑,到底拿沒拿下,如今她自己都不知道的……
孫可笑著看向溫涼:“我看了你們召開的記者發布會,孩子該五六歲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