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軒突然停了下來,蘇柔一見他真的停了,急忙不再掙紮,生怕再次惹怒了他。而聶寬也以為季軒心軟了,嗬嗬的笑著搓著手,等著季軒發話。
可是聶寬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因為季軒的目光實在是太冷了,冷的他心裏發怵的,最後隻能訕訕的收回了笑容,看了他大哥今兒是真的被這個小丫頭弄發火了。
“把她帶過去,關在最中間的屋子裏,讓她好好學學!”季軒說完一把把蘇柔扔到聶寬懷裏,聶寬踉蹌的接住,立馬就愣住了,還沒弄明白什麼情況。
季軒看聶寬抱著蘇柔愣在那,低吼一聲,“還不快去!”這一聲吼,熱鬧的大廳頓時就安靜下來,一個個都灰溜溜的溜走,生怕殃及池魚。
不過他們也知道了,這個剛剛傳的寵極一時,被季軒抱上樓的女人這麼快就下台了。
聶寬見季軒真的發火了,急忙把蘇柔扛在肩上,就往外溜。蘇柔被他們這一折騰,眼睛直冒星星,根本沒有什麼力氣再掙紮,隻能聽天由命了。
花香是G市最大的煙花之地,地下一層則是最廉價的區域,裏麵的屋子汙濁不堪,飄著各種廉價的香水味,讓人作嘔的情欲味道。
聶寬扛著蘇柔剛剛走進地下,就反感的皺起了鼻子,他身後跟著幾個手下,雖然是他的得力助手,但是這裏的每個人都十分效忠季軒,所以他就算想幫蘇柔,都幫不上,隻能老老實實的帶她來這裏。
媽媽桑一見是聶寬來了,笑的臉上的褶子都皺到一起了,過多的粉還一直往下掉,很有驚恐效果。聶寬看見她還向自己走過來,真恨不得一腳把她踹飛,省的倒胃口。
“呦……這不是寬哥嗎?您怎麼上地下來了,快快,我帶你上頂樓!那的姑娘保準有您滿意的!”那媽媽桑搖著一條紅色的手絹,自以為笑顏如花,可把聶寬惡心壞了。
他一刻都不想多呆了,指了指背上被晃的七暈八素的蘇柔,煩躁的說道,“把她關在這一晚上,讓她聽聽妓女是怎麼幹活的!”
那媽媽桑那見過這架勢,眨了眨眼,一時愣在這裏,突然想明白什麼,一定是這個小姑娘不懂怎麼伺候人,這是被仍在這來學習了。
那媽媽桑頓時笑了起來,應承道,“寬哥你放心,我們就是幹這個的,還調教不好一個小妞!”說著她又搖了搖手中的手絹。
聶寬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諷刺的說道,“這是軒哥的女人,你自己看著辦!”
那個媽媽桑一聽軒哥,立馬嚇得瞪大了眼睛,他的女人她哪敢調教啊!聶寬才懶得理她,大步走到中間,隨便找了一個門,一腳就把門踹開。
“碰!”的一聲,門就被踹開了。
蘇柔暈暈的,此時才緩過來一些,有些費力的抬起頭,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這一抬頭不要緊,嚇得她尖叫了起來,原來屋子裏還有在那正做的高興的一對男女。那兩個人剛剛還沒反應過來,就維持這那個姿勢愣在那了。
“啊!”那個女人先回過神,尖叫一聲,急忙拉起一旁的被子把自己的蓋住。那個做到一半的男人,本來要發火,但是一看是聶寬,頓時蔫了下來。
“快滾出去!”聶寬不滿的低吼,這氣勢讓人感覺房子都顫了兩顫。
兩個人一聽,急忙卷著被子衣服,狼狽的跑出去。在這裏的常客有那個不認識聶寬的,況且在地下玩的,一般都是沒權沒勢,誰惹得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