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桑此時也回過神來,急忙堆著笑容迎了上來,不解的問道,因為憑她多年的經驗也沒看出聶寬這是要幹什麼,“寬哥,您這是?”
聶寬看了眼汙穢不堪的屋子,皺了皺眉,心情更加的糟糕。他大哥就說把這個女人關在最中間的房子,其他他也不知道啊!被這個聒噪的媽媽桑問的他更加心煩。
“管那麼多幹嘛?今晚就把她關在著,好好看著,出了什麼事,你全家都不夠死的!”聶寬雖然現在漂白了,但是還是改不了一身的暴躁脾氣,依舊動不動打打殺殺。
那個媽媽桑被聶寬吼得覺得耳朵都嗡嗡的響,急忙站在一旁不再言語。聶寬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把蘇柔放到床上。
蘇柔顯然還沒有從剛剛那一幕的驚嚇中回過神來,此時小臉蒼白,有些驚恐的看著這間屋子,她心裏怕極了,季軒是不是把她賣到這裏了,她是不是也得伺候那些……
“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蘇柔下意識的覺得麵前這個長相粗狂的男人能是個好人,見他要起身,急忙拉著他的衣袖祈求到,由於動作太大,差點撲到在地上。
聶寬雖然凶,但是這麼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孩子他也不忍心吼她,隻是為她好的勸解道,“丫頭,軒哥吃軟不吃硬,你以後聽他的話,他是舍不得罰你的,別再和他對著幹了,沒好處的!”
說完,聶寬就拉下她的手,大步走了出去,蘇柔想去拉他,可是他走的太快,被他這麼一帶,就撲倒在地上。
那個媽媽桑看著蘇柔淒慘的模樣,沒有把她扶起來,反倒幸災樂禍的“嘖嘖!”兩聲,然後急忙跟著出去了,還不忘把門鎖死。
蘇柔見房門被關上了,急忙連滾帶爬的來到門前,用出全身的力氣敲打,“放我出去,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聽話!”
門外,聶寬煩躁的一腳把一旁的垃圾桶踢飛,頓時汙穢的東西撒了一地,十分的礙眼。
他這舉動給媽媽桑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急忙堆笑,也不敢說什麼,生怕越說越錯。
聶寬看了看跟著自己的兩個手下,指著一個眼熟的說道,“把門看好了,出了什麼事,讓你好看!”那男人立馬點頭答應,不過樣子倒是不卑不亢。
讓這麼個小女生在這受苦,聶寬有些煩躁的啐了一口,指了指另一個人,示意他跟他回去。
媽媽桑看聶寬要走,又看了看緊閉的門口,覺得這可是個燙手的大山芋,急忙追了上去,有些忐忑的問道,“寬哥,裏麵的那個主兒,要真是軒哥的女人,我們也惹不起啊!”
聶寬煩躁的伸出手擼了擼自己一頭的卡尺,如狼一般的眼睛閃過一絲陰狠,“我他媽要知道,還用在這煩,滾!”說完他又暴躁的踢倒一個垃圾箱,然後罵罵咧咧的出去了。
媽媽桑看著聽到動靜開門出來看熱鬧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手絹,“唉……沒事沒事!”說完就灰溜溜的走了,嘴裏是把聶寬那個瘟神的祖宗問候了一遍。
屋子裏,蘇柔聽見外麵又恢複了安靜,叫了幾聲仍舊沒有人理她,便知道求救也沒用了,她有些害怕的靠著門,打量著這間屋子。
十平左右的小隔間,裏麵就一張床,被子已經被剛剛那個女人卷走了,地上還散亂的扔著那女人的內衣褲和男人的內褲,而床上一片混亂,白色的床單上麵汙穢不堪。
牆上還掛著幾幅粗製的裸體女畫紙。蘇柔找了個相對感覺的地方,蜷成一團,一天的疲勞,讓她覺得昏昏沉沉的。
滿屋子的情欲味道,讓她有些反胃,可是一天沒吃什麼,就是想吐也吐不出來,她隻能皺著眉把臉埋在胳膊裏,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