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甯眉頭微皺平生最討厭就是冷暴力,最看不起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可偏偏葉落無聲不在她身邊,每天辦法供她使喚。
由於今天是跟玄天麒約會來著,玄天麒喜靜,不希望這份甜蜜時光還有無數電燈泡在場,墨青甯也不喜歡約會還被打擾,尤其是今天這樣的情況,居然有人來鬧她的場子,真是不想活了。
墨青甯抬手,指尖就有一枚銀針飛出,她的飛針手法可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隻是輕鬆的一下,那個身強力壯膽子高的彪形大漢手舉在半空中動彈不得,更要命的是,他似乎感覺整個身體僵硬不能動彈,活像一尊石像。
他剛剛腦子有些短路,還不是麵前這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子激怒了他,才會惹得他壓根發癢,氣血不住的往腦袋上冒,才會舉手走出扇巴掌的動作,他做這個動作完全隻是想要恐嚇麵前的小女人,誰讓她不畏懼他的威嚴,口口聲聲說不知道他的娘子是哪個。卻沒想到動作做了一半,他就渾身但一般不能動彈。
不過兩個呼吸,那僵硬到不能動的男人感覺自己的左臂似有一股電流往自己心髒處湧去,所到之處,如萬蟲啃噬,他不由頭皮發麻,冷汗層層,立即嗷嗷痛呼出聲。
墨青甯一招製勝開始閃到錦香身邊,上下打量一番,這才鬆了半口氣,“沒事吧?事情大概沉香她們都已經告訴我了。”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還有沒有王法了?”那個不能動彈的男人見墨青甯來勢洶洶,又用很關切的眼神打量錦香,心下了然,這兩人是一夥的,來得還真夠快,他正打算找他們算帳來著。
想了想,男人開始放狠話:“你來得正好,我娘子昨天就是來你們店裏後卻莫名其妙的失蹤了,你今天不把我娘子交出來,誰也別想好過!”
那個臉上過敏的女人原本還窩在她夫君懷裏埋怨不休,如今見得墨青甯不由皺了皺眉頭,這就是這家店的老板娘?長得還真是國色天香,尤其眉心那朵桃花盛開的真燦爛,隻是……她一想到自己的臉怕是要毀容後,立即怒從膽邊生。
她掃視整個房間一眼,突然看到牆壁的櫃子上放著一隻花瓶,在墨青甯關切打量錦香時悄無聲息的拿起花盆,高舉花瓶朝著墨青甯的頭扔去。
丟出花瓶後,婦人眼裏算過陰謀得逞的光芒,嘴裏還罵罵咧咧道,“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黑心老板娘!看你長得那麼漂亮,心腸怎麼就那麼黑,居然賣假貨,看看我這張臉,恐怕以後都沒辦法見人了,我今天毀了我就這樣如花似玉的臉,我今天要打破你的頭,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在這裏招搖撞騙,騙我們老百姓的這些血汗的錢。”
那婦人的夫君還沒反應過來,她手裏的花瓶已經超墨青甯的頭上飛去,他隻來得及驚呼:“夫人,不要衝動!”
這是一個太過衝動之舉,他也是見過世麵的,看到玄天麒出現的那一刹那,他感覺全場的氣氛都已經變得微妙起來,那個人雖然穿著簡單,可眉眼之間透出的威嚴,和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場不容忽視。如今他的夫人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亂招,怕是討不到好處。
隨著男人的驚呼聲和空中花瓶劃破空氣發出的呼呼風聲,全場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隻花瓶上,這感覺就像是在看一場百年難遇的流星雨,此花瓶與天上墜落的流星有異曲同工之效。
墨青甯聞聲抬頭,花瓶已經風馳電掣般的到了眼前,她的眼皮跳了跳,第一個念頭是:背著花盆砸中一定腦袋開花,血流成河,死的很慘吧,嗯……隻是一個小小的花瓶而已,估計死不了,花瓶碎末沁入皮膚裏會損害真皮組織,留疤是免不了的!
錦香已經驚呼出聲,這個關鍵時刻她的腦子越發的冷靜,她見墨青甯不避不閃的對著那隻飛來的花瓶發呆,現在已經急得不行,她立即抱住墨青甯的腰,身子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旋轉,與墨青甯換了方向,想著用自己的身上替墨青甯擋去眼前的風雨。
墨青甯在心裏感動了一把,錦香果然是女中豪傑,無謂生死,她喜歡,是個值得信賴的好朋友。
墨青甯會如此的不避不閃,自然是打了一些算盤的,畢竟他的父親不是一直都在旁邊看戲嗎,畢竟她的夫君武功很高,英雄救美的戲碼就因該在此刻上演,讓她感受一下被男人保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