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
將我踹進河裏的白綢女子,此時從岸邊小跑過來,很自然地就將她的族長攙扶著走向岸邊,而我,全然不顧。
夠忘恩負義的,但這會兒我也懶得理她。
由於我的血破河底的水咒,我倆浮出來時,就已被河水打濕了全身,不免有些瑟瑟發抖。
“你說的那要取我性命的人,是不是一位可以與你師父媲美的妖嬈女子。”
這位善族族長冷得直哆嗦,也還不忘我剛才那番話,追問道。
“嗯。”
我雙手抱臂佝僂的坐在岸邊,渾身不停的發抖。
心中不停的詛咒這善族族長,MD,不早點告訴老子,破了水咒就會河水打濕衣服,還會,還會……
咳咳,還會被河水嗆著,差點死在河裏。
“她現在可好?”
過了片刻後,這位族長語氣有些低落的想我問道。
“很好,已經嫁人了。”我故作輕描淡寫的說道。
眼角卻關注他的神色。
一臉失落之情,毫無保留的全部表現在臉上,他與錦風娘子是有什麼不可說的秘密嗎?
“對了。”作為一個偶爾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我火上澆油一般,繼續說道:“她還跟我說,殺了你,我才能活命?族長,可知道這是何意思嗎?”
唦——
我話音還沒落地,脖子上就被人架了一把劍,抬眸望去,持劍人居然是那名白綢女子,她一臉怒不可遏的對我厲聲道:“不準對族長無理!”
嗬,我冷眼篾笑的看著她,道:“姑娘,你別弄錯了,你族長可是我救上來的!”
“那又如何!你是墮魔道的人,死不足惜。”
我去,這TM翻臉比翻書還快,想耍無賴是嗎?也不看看這無賴祖宗是誰。
“寒荷,住手。”善族族長聲色嚴厲的喊道。
“族長!她可是墮魔道大乘武者。”寒荷急聲叫道。
“善族什麼時候,成忘恩負義之輩了。”說著,這位善族族長站起身,目色淩厲的朝白綢女子這邊走來。
這強大的氣場,使寒荷畏懼地將手中的利劍扔在一旁,低頭不言。
見此,善族族長輕輕歎了一口氣,“三年不見,都已經變成這樣了。”
寒荷本想開口辯解,卻被他一個眼神給瞪得止住了聲,低頭繼續不言。
這時,他繞過寒荷走到我跟前,無奈笑了一聲,“我恐怕要讓她失望了,以我現在的功力,就算我全部耗盡,也救不了你。”
“救我?”我不解道。
“她的意思是,讓我以全部內力,來替你解這冥幽花的毒,可惜,我如今的內力,隻有你的六成,哪能解得了你身上的毒。”
呃!我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忍不住樂道:“我這個毒就這樣了,根本不奢望誰能替我解。”
還以為她當時說的是什麼事情呢,就這破事,還真是讓她費心了。
“族長,若是你緩和好了,我們不如出去吧。”
這裏的寒氣使我渾身不停的發抖,再不離開,我就得凍死在這裏了。
“子心,子心。”
在我準備起身走出這個鬼地方,到外麵找師父的時候。
小路出口處,一下子跑來好多人,打頭的這人怎麼這麼眼熟呢!
呃,是聖上!他……
對了,好像是有人說,中原聖上親自率兵攻上了天山。
“你怎麼會這樣?”
聖上一個箭步衝到我跟前,說著,就將我擁入懷中,緊緊抱著。
可是——這位爺,你穿的是鎧甲好嗎!這天寒地凍的,你這鎧甲就跟個製冷冰箱一樣,你確定你是在關懷我,不是在謀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