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裏很不想與這名女子前去解救他們的老族長,但礙於師父已經開口命我前去了。
我隻好妥協了,話說,這次我怎麼會這麼乖巧聽他的話呢?完全不像是我的風格嘛!
“姑娘,你們怎麼會稱呼那兩人為惡人呢?”
這洞中小徑,實在是悠長黑暗,不說點話,打破這寂靜的氛圍,心裏不免有些瘮得慌。
“因為那兩人本是老族長在十五前所救,可因為近三年,族長身體不適,這兩人就趁機將族長囚禁於這天山深洞內,隨後,在族中開始自詡自己為族長和大祭司了。”白綢女子語氣頗有些怨恨的說道。
“他們自詡就自詡嗎?沒人反抗嗎?”
白綢女子暗自歎息一聲,“有啊,怎麼沒有,可他們拿了族長的手印,在族中見手印如見族長,再加上有小人與他們相互呼應著,我們想反抗的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做了。”
呃,那就打啊,打的這些謀朝篡位的哭爹喊娘,不就得了。
還真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麼心理,估計應該是心中有所顧慮,沒人敢當反抗暴政的第一人,因為,這反抗的第一人通常隻有兩個下場,一是推翻暴政萬民敬仰,二是反抗失敗,殺雞儆猴,屍骨無存。
說白了,還是有些貪生怕死。
跟著白綢女子又走了一小會兒後,狹小的路徑,變得寬闊了,還聽見淅瀝瀝的水深,是暗河嗎?
“姑娘,我們到了!”白綢女子在一條暗河前止住了腳步。
到了?
我有些困惑的看著四周,前麵一條河,後麵是山壁,他們老族長在哪兒呢?
“請問,你們老族長在哪兒呢?”我狐疑的問著。
女子麵色沉重的指了指暗河。
“不會是在河底吧?”我瞪大了雙眼問道。
女子點點頭。
我要回家,我不玩了,這是送死啊!暗河水流那麼湍急,誰下去,誰傻X。
我看著白綢女子,語氣中肯的說道:“這個,這個我可能救不了你們族長,姑娘還是……”
我去!!!
話還沒說話,那名白綢女子就將我一腳踹進了暗河中。
你給我等著,老子要是還有命回來的話,我一定饒不了你,還有我師父,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在河中掙紮了一番後,發現身子慢慢的往下沉了。
怎麼會這樣?我還沒有斷氣嘛,怎麼會往下沉了呢?任由雙手怎麼浮動,身子都無法向上浮去。
而且還有一個很神奇的事情,就是我在水中居然不用憋氣。
不、用、憋、氣、啊!這簡直是太神奇的事情了,這是再拍玄幻片嗎?
既然沒辦法浮出水麵,那我還是任由這身子向下沉去吧!
也許,沉著沉著,我就見著閻王爺了呢!
本應越到河底,越漆黑無比,可這暗河卻不是。
待快到河底時,四周變得明亮起來,我雙腳踩著河底的石灘上,見著前麵隱約有一間小屋。
沒錯,是有一間小屋,不會在這裏遇見海綿寶寶吧!
束刈虓,束刈虓,你現在到底是身處什麼時空啊,越來越玄幻了!
等快走近小屋的時候,屋內忽然走出來一溫文爾雅的男子,他麵帶微笑,對我微微頷首,說道:“你來了。”
嗯?
“你知道我會來?”我很是驚訝的問道。
男子點點頭。
“敢問這位公子如何稱呼?可知被囚禁於此的天山善族,老族長在哪兒?”我俯首行禮,恭敬的問道。
“在下正是。”
瓦特?開玩笑吧!
不是說老族長的嗎?他,他最多就與我師父同歲,哪裏老了?
“你就是善族的族長?”我開口確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