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這個女人會出事,查魯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黑家,一進門就被等候多時的黑裏程帶去了一個空置的房間。黑裏程要求兩人小聲的說話,就怕是壞情況讓黑裏潔聽到再崩潰。
“你他媽當時在做什麼,沒有及時發現問題讓她別和那畜生去?”黑裏程責怪著查魯沒把姐姐照顧好。
“我當時要趕去帶學員報名參賽,而那男人看似客氣有禮,我怎麼知道其實是一個衣冠禽獸?那別墅在外麵看起來也沒問題,把潔送到那裏後,那幫朋友還出來和我打招呼,我也就以為是一般有錢人家孩子正常的聚會。多虧我走前說好了結束後會去接她,並且那次隻是報名不是比賽,否則她這輩子就毀了。”查魯高大的身軀同樣散發著氣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還止不住後怕的輕喘。
“到底是怎麼回事?聽說那相片裏的確是我姐。”黑裏程就想搞懂到底是何狀況。
“操他媽還照相片了?這我真不知道,可能是他們有意的,也可能是他們慣例的會照些花絮。不過我進去時,別墅沒鎖門,一樓也沒人,我是後來順著音樂的聲音才找到地下室裏去的。靠,能有300坪,都是裝修一新的舞池,看裏麵能有10多個男男女女,行為猥褻的都有點神誌不清。管他什麼搖頭丸,迷幻藥,白粉,總之,他媽的都像是磕過藥的就是了。而你姐,正衣不蔽體的剛被人壓在沙發上,嚇得我還以為她真的要和男人亂來,走近揮開身邊的男人,看她連我都不認識了,所以我懷疑她是被人下了藥。呃。黑子你知道我和你姐的關係,我也怕她被人迷奸,所以我伸手探到她身下,發現她內褲還在,並且裏麵也沒有做愛過的跡象,這我才放下心,否則我一定會當場殺了他們那幫小B崽子。”
查魯的話,也終於給黑裏程吃下一顆定心丸,大鬆了一口氣,給了他一個挑眉的眼神:“我打電話給歸海洋了。”
心領神會的回視,查魯陰森的說:“知道,小原跟我說了。不見棺材不掉淚,等著看給他收屍。”
正在兩人剛點起煙要抽時,忽聞門外傳來女人嚶嚶的哭泣聲,倆男人開門一看,原來正是黑裏潔站在門口掉眼淚。
伸手摟過女人,查魯溫柔的安慰:“寶寶,我都說沒事的,你幹嗎要聽那畜生亂說?現在的相片都能作假,這些人什麼都能幹得出來。你不相信我嗎?我幾時騙過你?我說沒事,那就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你還記得第二天早上是在酒店的房間起來的嗎?我把你接回來的,有我在身邊你怎可能出半點事?否則沒有你家人來仇殺我,我就先剖腹自殺了。”
查魯佯裝若無其事般的笑了,“好了,不要多想,看你哭的這麼醜,小心那畜生在外麵小人得誌。來,我帶你去睡覺,等明天一早醒來,相信我,所有的風言風語都沒有了,所有的人都會知道你是無辜的,是被那個畜生陷害的。嗯?”
被查魯攬住了肩膀就帶回了自己的房間,黑裏潔嘴裏做著哽咽的解釋:“他真的是禽獸,我被帶去別墅很久後才知道他們開的是亂交Party,但那時我好像已經控製不了自己了,過後的一切我就都不記得,但是我曾在朦朧中看見他們有人在濫交。貝貝,我沒有是不是?我沒做過,我知道我沒做過的。”
就是再相信自己,但是最後的傷心還是後怕到不確定,查魯和黑裏程看到這個女人簡直都快神經衰弱了,忙把她往床上帶,嘴裏說著安慰,再三的給女人清白的保證。
都不知過了多久,兩個大男人有生以來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哄女人的耐心超前。看躺在懷裏的女人已經睡了,黑裏程給查魯一個手勢,兩人才緩慢的起身離開了房間。但就在他倆剛一出門口,黑裏潔的眼睛就又睜開來。
滿腹的心傷,令黑裏潔徹夜未眠,再次撫向那正孕育著自己血脈的肚子,女人諷刺自己活得竟然如此失敗。回來國內兩年多了,過往雲煙就像場夢一樣,經曆了太多,悲傷了太多,多的讓自己忘記從前每天的快樂。
此時的黑裏潔異常疲憊,她好笑著自己這兩年多來都做了些什麼,在從前她的字典裏,愛情的選擇和解釋都有很多種方式,但哭哭啼啼從來都是她唾棄的,不是通往白頭到老的幸福之路。而如今,她就像是瓊瑤筆下的悲情女主角,悲慘到老套又狗血。自己從前的豁達呢?沒心沒肺呢?好想念那時的自己,雖然自我,但是卻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