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趕緊送你朋友去醫院吧!”一位中年男人提醒道。
“對、、對、、上醫院,我帶你去醫院,單辰逸,你不能有事,聽到沒有,我不準你有事!”程歡淚眼模糊的對著單辰逸低吼。
單辰逸已經撐不住暈過去了,程歡的心也跟著緊窒。
冷雨澤目睹著這一幕,程歡那心痛的眼神和緊緊的擁護,讓他怔在那裏,同時,心卻湧現了濃濃的挫敗,那個男人他認識,就是上次到別墅找程歡的男人。
救護車來了,醫生很快將單辰逸抬進救護車上,程歡哭泣著跟上去,冷雨澤見狀,也趕緊坐上了救護車。
“冷雨澤……”淚眼模糊中,程歡看見冷雨澤的身影擠了進來,她怔驚的叫道。
“他不會有事的,你別傷心了!”冷雨澤看著程歡紅腫的雙眼,心一疼,忍不住的安慰出聲。
“希望是這樣!”程歡看著暈迷不醒的單辰逸,心再一次痛的無以複加,如果昨天她不寫那些絕情的字,他就會平安無事的過他悠閑的生活了。
到了醫院,程歡哭的聲音都啞了,她踉蹌的跟著醫生往手術室的方向奔跑,已經疲泛無力的雙腿,讓她搖搖欲墜,冷雨澤看著心疼,時刻在她的身邊扶持著她纖弱的姣軀。
手術室門緊緊的關上,燈咋然亮起,程歡再也無力的軟倒,冷雨澤急急的將她抱緊,扶至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程歡靠在冷雨澤的身上抽泣著,聲音早已撕啞。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不要再難過了!”冷雨澤看著程歡哭的聲音暗啞,心都揪了起來,這個女人還真是讓人不省心。
不一會兒,一雙高跟鞋踏地的聲響回蕩在安靜的走廊裏,程歡止住淚水,就看見一個美婦瘋了般的衝過來,她的身後,跟著四個黑色西服的男人,也走的很急,有一個上前去扶住跌跌撞撞的美婦,低聲關切:“懂事長,不要著急,單少爺會沒事的。”
“我兒子在哪裏?小逸在哪裏?”剛得到消息的王玲聽到愛子出了車禍,急急的趕了過來,她失聲大叫道。
程歡望著這陌生的貴婦,聽她口中喃喃的名子,知道她可能是單辰逸的母親,便站起身說道:“單辰逸正在裏麵做手術!”
“你是……”王玲看到程歡的臉,震蕩了一下,姣軀一顫,指著程歡逼問:“你是誰?你怎麼會和我兒子在一起?”
“我是她的朋友,我叫程歡!伯母是單辰逸的媽媽嗎?”程歡低聲問道。
王玲似乎還震愕在程歡的長象上,聽到程歡的介紹,她忽然睜大眼,美麗的鳳眸忽然湧起狂烈的冷恨,她沉冷的問道:“李搖是你什麼人?”
聽到熟悉的名子,程歡全身一顫,瞪大眼睛看著王玲,半曬才怔怔回答:“你、你認識我媽媽?”
“果然是你,哼,你這種見不得人的私生女,有什麼資格和我辰逸做朋友?馬上給我滾,我不想再看見你,滾!”王玲美麗的臉龐變得扭曲,似乎充斥著強烈的恨意,指著程歡的臉,怒聲喝斥。
程歡呆住了,好似聽不懂王玲的話,一雙清亮的眸子大驚失色,她往後退了一步,搖顫的身子,被冷雨澤一把抱住。
“有什麼過節說清楚,別出口傷人!”冷雨澤目光冰冷,對著王玲指責道。
“哼,這一點傷害,比起我破碎的家庭傷害,差遠了,馬上帶她離開!”王玲譏冷的說道。
程歡晃如被一道雷擊中,全身冰冷,她站著不動,轉頭看著王玲,麵色蒼白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是誰的私生女?”
“哼,別在這裏裝無知,你母親幹的那些勾蕩,別以為可以欺騙我。”王玲冷哼一聲,沒有再理程歡,此時,剛好手術門被推開,一個醫生走出來,王玲心頭一急,趕緊上前問道:“醫生,我兒子有沒有什麼事?”
“令公子隻是左腿骨折,需要加緊手術,其餘都是皮外傷,夫人請放心,我們會盡力的!”
“骨折?”王玲臉色一慘,痛苦的喃喃,她那麼寶貝的兒子,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程歡感覺雙腿發虛,臉色蒼白無血,眼神空洞,埋藏在心中多年的痛,好似被人一把揭開,讓她無所隱形的隻能忍受,爸媽離開人世都快十二年了,她一直堅信,他們是有苦忠才會丟下她獨自一人在世上的,但是……當年那些難聽的傳言,原來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