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間私立醫院的大門口,宏觀的車隊靜靜等候著,形成了醫院百年難得一見的狀觀場麵。
不少的病人和家屬都抬頭觀看,好奇著是什麼身份的人,才會有如此的排場。
醫院三樓的私人病房內,一位穿著淡灰色套裝的美婦,端莊高雅的坐在椅子上,門口處,站著四名保鑣,嚴陣以待,樣子肅然。
病床上上,在醫院堅持了兩天的單辰逸,早就悶的快要瘋了,他看著醫生為自己拆了紮布,一張俊臉麵無表情,是痛還是麻木,他都一聲不吭的,任由他們對自己擺弄著。
“醫生,請問我兒子的雙腿沒事了吧?”王玲心下擔切,趕緊詢問醫生道。
“經過兩天的觀察,令公子的作勢沒有特別大的問題,不過,膝蓋部位的肌肉在新生,需要靜養一段時間後再來醫院做個檢查。”醫生對王玲如實相告。
“這樣啊,那謝謝你了!”王玲心中的擔慮總算放下了,送走了醫生後,她坐到床邊,看著麵無表情的兒子,歎了口氣,伸手想去撫摸一下他的臉,卻被他躲開,她的心便像抽了一鞭,痛的緊縮。
“辰逸……”正在此時,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男人推門進入,關心的叫喚了一聲。
王玲轉過頭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冷冷的說:“兒子的事情,你現在沒有權力過問,走開!”
單天成滿臉的愧疚,低聲道:“玲玲,不要在孩子的麵前吵架!辰逸也是我的兒子!”
王玲哼了一聲,一臉的冷淡,單辰逸此時坐起了身,淡淡的掃了眼身邊的兩個人,麵無表情的說道:“我的事情,你們誰也別管!”
“辰逸,走吧,跟媽媽回家,媽媽已經讓王嫂熬好了湯等著呢!”王玲柔聲對單辰逸說道。
“你自己喝吧!”單辰逸語氣倔強,厭棄的丟出一句話後就走出門去!
單天成歎了口氣,望著反叛不羈的兒子,心中的慚愧更深了,也許……當年的事情對他和妻子都造成了不可抹滅的傷害。
一步錯,便步步錯,如果可以從頭再來,他一定不會選擇走那樣的道路,讓他對不起的還有另一個……他用了心去愛的女人。
王玲從醫院回來後,以為單辰逸會像往常一樣,雖然口裏說不想回家,但還是會在他疲憊的時候回來,但這一次,卻另外了!
從醫院回來後,他已經消失一天了,打電話問了所有知道的朋友,都不知道他的去向。
王玲急了,正想著要報警時,一個來自異城的電話出現在她的手機屏幕上,她趕緊接起來,正是她擔心的兒子打來的。
她急的心發慌:“辰逸,你在哪裏?你去哪裏了?為什麼到現在才打電話回來,知不知道媽媽好擔心你?”
“我到這裏找個朋友!”電話的那頭,隻有冷淡的一句話,算是交代了他的行蹤,接著,便掛掉了,沒有任何的解釋和下文。
王玲心下一鬆,握著手機的手在發顫,她眺望著遠處的夜空,閃閃的星光下,她忽然淚流滿麵!
如果……不是她的固執與倔強,也不會給兒子一個缺泛關愛的童年,如果她不是自己不顧一切的選擇離婚,也不會把關係弄的如此僵硬,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女人。
程歡把行旅箱徑直提到二樓的房間裏,又急急的衝下來,看見冷雨澤非常突倪的站在門口,高大的身影,擋住了所有的光亮,投下長長的影子。
程歡低垂著目光,不去在意他,隻是自顧自的忙事情,她首先打開了冰箱,看見裏麵空空如也,她歎了口氣,轉身便準備出門,這個家,已經讓她生活的不安定了。
冷雨澤擋住她的去路,冰冷的寒眸已經閃著濃濃的不滿,他在這裏當了好一刻的門神,而她卻視他如空氣一般,一個眼神都不投一下,這讓心高氣傲的冷雨澤無法忍受。
心裏惱火,她現在是在擺哪門子的架子?欠錢的人是她又不是他,按正常的理解,他是她的主人,她不過是一個被收買回來的丫環而於,怎麼一點該有的禮數都不懂?
敢無視他?哼,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夠不夠資格擺這樣的普。
“你去哪?”冷雨澤橫著手,擋在程歡的麵前。
程歡料準了他一定會無事生非的,也不驚訝,隻是冷淡的丟出一句:“我要上待買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