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馬媽一瞪眼。
“馬媽,不是我想得罪你老,隻是這個人是有人交待好好伺候的,我不敢不聽啊。”黑框眼鏡為難地捋了分頭,笑容僵住了。
“誰?讓大兄弟不怕廳長隻怕他。”馬媽好奇了。
“這——馬媽,你也知道,做人是寧可得罪君子一群,也別得罪小人一個。這個人……我真的不敢招惹他。”黑框眼鏡的手越來越滯。
“金鑫吧。大兄弟,你消息怎麼搞的?不知道現在他被調查嗎?自身難保啊。”
“果然是馬媽,什麼消息都知道。這不是我不知道。可是您老知道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是他真的倒了,咱也惹不起。再說了,他還不一定能倒呢,這個人,……我跟你說,得罪一群小人,也別得罪他,這個沙月就是……”黑框眼鏡貼近了馬媽,小聲地說。
馬媽一笑,拍拍黑框眼鏡的肩,“大兄弟,你知道沙月是誰的男人嗎?金鑫他老婆的。”看著黑框眼鏡更加搖頭,馬媽笑著說,“金家大半是這個老婆說了算。就算是金鑫想拿你問罪,還有他老婆頂著呢。”
黑框眼鏡心裏話,這金鑫常常到這裏來玩,還老搞年輕男人,誰不知道那個老婆是個擺設啊。不言語地笑著搖頭。馬媽一笑,一揮,小弟們刀片一晃,架在了黑框在眼鏡的脖子上,“要嗎大兄弟跟咱們進警察局叫廳長說理去,要嗎你馬大奶奶平了這裏,要嗎你交出沙月來!!!”
黑框眼鏡一想,好漢不吃眼前虧,不由地一歎氣,“我左右是招惹馬蜂王了,算是交馬媽一個朋友,還不快去,叫沙月出來。”
沙月被帶了出來。一見馬媽,滿麵流淚,衝到馬媽的麵前,緊緊地抱住馬媽半天,突然指了自己的嘴,啞啞地,就是說不話來。
“怎麼搞的!!!誰幹的!!!”馬媽衝過來,拎起了黑框眼鏡,架在半空中。
黑框眼鏡連忙示意她放下自己,啞著嗓子,“送來就這樣了。本來要我狠狠虐待他的,交給那些變態的客人,我見他是個可人兒,人又乖巧,才安排了一個輕鬆的活,叫他上台表演。不信你問他。”沙月果然點了下頭。
馬媽帶著沙月回到了劉姐這裏。鴻月和夜昊抱著沙月哭得說不出話來,怎麼搞的,好好的一個可人兒,叫人弄啞了。
劉姐拍了夜昊的背,“我會給沙月一個公道的。這金鑫老兒,不得好死。現在要緊的是給沙月治嗓子。”
夜昊停下哭泣,抹著淚,“劉姐,你還有錢找最好的醫生嗎?”
馬媽接了句,“還有我呢。”
劉姐說:“沙月的事就是你的事,我當然會找最好的醫生了。”
馬媽說:“現在劉姐正是多事之秋,拿不出精力來,這樣吧,劉姐,你是博士,你找醫生,我出錢。”
劉姐剛想說什麼,鴻月說:“沙月的事也是我的事,就聽馬媽的吧。劉姐,你先把你的事辦好了,你花錢的地方多著呢。夜昊我們三個老了,還指著你給養老呢。”
馬媽接了句:“鴻月啊,剛用完馬媽就把馬媽忘了。”
鴻月白了一眼,“我現在天天拜菩薩,請她保佑你別進去。現在倒好了,劉姐也要夜昊求菩薩了。沙月啞了,我們兄弟什麼命啊……”
馬媽聽了不吱聲了,自己是天天寄著腦袋,難怪鴻月不指望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