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流氓!”鍾暮暮這次真是怒了。
“啪!”的一聲,刑雲逸被一個大嘴巴子抽翻在地。
刑雲逸隻感覺眼前金星直冒,這才知道剛在自己的手是拄在了人家胸上。
兩個教徒趕緊把鍾暮暮拉起來。
鍾暮暮更為惱火的是,發現自己左邊的胸上麵竟然印著血淋淋的一個掌印,雖然是印著黑衣上看不很清,但確實有,這仿佛就像是在所有人宣告一個事實:這胸被人摸過。
在場的眾人更是一陣哄笑。本來這場比試在皇城就頗有些趣味,想必那奇聞茶館定是要說上一段,現在看來恐怕是要上頭條了。
鍾暮暮惡狠狠瞪了刑雲逸一眼,比瞪那李迥然更惡。
“姑娘,我絕對不是故意的!”刑雲逸看著她那眼神,有些委屈無奈,更多是無地自容。
老教徒右手一擰,手間凝出一道風刃之氣,就要對刑雲逸下手。
“怎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冥月教要殺死‘神擇試’考生不成。”一老者禦劍而至,立於老教徒於刑雲逸之間,正是崔陌催管事。
“算了。”鍾暮暮急急離開此處,此時有不再拒絕教徒的攙扶。老教徒也息了殺氣,瞪了刑雲逸一眼,跟了上去。
此處眾人大笑。
蘇小萌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下了,隻是此時表情有些古怪,過來將刑雲逸拉起來。
“啊?雲逸哥哥你受傷了?”蘇小萌看見刑雲逸手上有血漬,立刻擔心起來。
“沒有,沒有。隻是用些秘術沒有成功。”刑雲逸衝蘇小萌傻笑了一下,表示不必擔心。
蘇小萌見刑雲逸真的沒什麼傷才放心下來。
“雲逸兄,在下還要多謝你啊。”李迥然說到。
此時李迥然和王寶寶此時已然休息好了,站起了身衝刑雲逸這邊走過來。
“謝我?”刑雲逸很是詫異,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謝的。
“嘿嘿,你幫我拉了仇恨啊。本來鍾魔女最恨的是我,現在變成你嘮。”李迥然拍拍刑雲逸的肩膀,安慰到,“這盤龍塔上風景如畫,雲逸兄可要多看幾眼,以後恐怕是沒機會嘮。”
“不是吧?我這麼倒黴?”刑雲逸本來拿了倒數第一,就極度的沮喪,現在聽完這些話,就像是個秋霜過後的茄子,早蔫了。
“哈哈,雲逸兄,別聽李瞎子胡咧咧,這鍾魔女沒有他說的那麼可怕。”王寶寶笑著說道。隨後兩人悠哉悠哉離去。
……
月明星稀夜,上將軍蘇府,刑家院屋頂。
刑雲逸雙手抱著膝,看著那明月,悶悶不樂。
“雲逸啊,你雖然是最後一個到頂之人,隻用體術這個速度已然是極快,而且還不喘不燥,這體質可謂上甲,隻要多加修悟,定能超越他們。”坐在刑雲逸旁邊的崔管事道。
“真假?”刑雲逸有了精神。
“崔伯可像那騙人之人?”崔管事看著刑雲逸。
刑雲逸看了一眼一直都對自己像親兒子般疼愛的崔伯,道了聲:“像!”
此事一張梯子立在屋頂上,刑天城慢悠悠從下麵爬了上來。刑天城傷勢還是未愈,但即使痊愈了,恐怕以後上房也是需要爬梯子了。
刑天城坐在刑雲逸另一旁,伸手摸了摸兒子的頭。崔管事見狀,起身飄然離去。
“兒啊,勝敗乃兵家常事,想當年爹爹七千軍馬被涼西十萬軍圍於葫蘆山中,活下來隻有六人,可謂大敗?”刑天城問道。
刑雲逸點頭。
“可後來如何?唐唐涼西百萬雄獅軍,還不是讓爹爹給滅了?”刑天城道。
“爹爹是主將?”刑雲逸無精打采地問到。
“呃,那倒不是。”刑天城雙手交錯,似乎有些尷尬。
“啊,爹爹是說,我兒可不要妄自菲薄,兒,你可是跟爹爹說要當國尊的。”刑天城顯然不怎麼會安慰兒子。
“爹爹,我對不起娘親。”刑雲逸突然間已是眼含淚花。
“那就去做些對得起你娘親的事。”刑天城抹去兒子已經流出的眼淚。
“爹爹,我要參加‘神擇試’!”刑雲逸突然說到。
刑天城衝他露出微笑,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