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8章(2 / 3)

離尚曄將她輕輕按到胸膛上,他很高,下巴輕易的抵到她的發頂上,輕輕摩擦。話語很輕:“現在想什麼都好,以後便隻能想我一人,我隻會讓你想我。”

陽光照下來,很溫暖,照在兩人身上懶洋洋的舒服。

白衣從未想過倚在別的男人懷裏會有這樣安心的感覺,她一側臉頰在他襯衣上蹭了蹭,竟然微微心安。

好多年了,好多年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有時她覺得對莫淩晨的堅守就像她欠他的,這種感覺來得太過子虛烏有。但是,她覺得沒點光陰祭奠莫淩晨對她的愛,她便是死都不會冥目的。

離尚曄帶她去見他的朋友,那時兩人的婚期已經訂了,而且時間也很急迫。離尚曄早幾天還覺得婚姻是牢籠呢,恐自己一輩子都不會想要進去。然後,自打白衣出現了,他便再不願棄屍荒野。

他說朋友是一定要見的,那都是他昔日玩得極為鐵的哥們。主要是他們不相信他離尚曄就要結婚了,讓他們見識見識,日後再花天酒地的時候就不會叫上他了。

白衣在那堆人裏見到了夏明媚,關於這點離尚曄也很奇怪,他的朋友裏顯然沒有她。可是,夏明媚還是來了,而且來者不善。

輕蔑的掃了白衣一眼,輕哼起來,明顯在她看來兩人是不搭的。

就為她這麼一個眼神,白衣還特意看了看離尚曄又看了看自己。他穿著筆挺的襯衣,硬質的衣領襯著一張臉灼灼發光,發線鬆散安靜。將她圈在臂彎中,本來一米六七的身高,還穿了平底的鞋子,就像他的鄰家小妹。憑心而論,是有點不搭。

夏明媚之前也不見像是挑事的,心情不好倒能看得出來。其實她早聽離尚曄說了,那日去參加那個節目就是衝著夏明媚去的,不過不是要將她帶回來,而是他的男性自尊太高高在上了,容不得別人褻瀆。

當時白衣還問他:“要是我像夏明媚那樣呢?你也這樣整我麼?”

離尚曄有一個最壞的毛病,特喜歡敲她的頭,就像上癮一樣。

“這樣比像話麼?”

“有什麼不能比的?”

“就是不能比,你不是別的女人,你是我離尚曄的女人,以後就隻有你,沒有任何人。”

“離尚曄,你以前也有這樣敲人頭的毛病嗎?”

離尚曄抬起手掌瞧了瞧,也是一臉莫名,最後捧起她的臉,眼睛微微笑彎:“別說,以前還真沒有,自打遇到你它就開始癢了。”

白衣還陷在回憶中,身旁發出一聲怒吼,因為夏明媚將滿滿一杯水潑到了她的臉上,水勢來得猛烈,就像一頭紮進遊泳池中一樣。離尚曄氣瘋了,一把將她攬進懷裏,那時夏明媚手中的包已經砸了下來,帶著金屬邊框的手提包一下下砸到離尚曄的胳膊上。他就將她護在懷裏,她感觸到他強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撞擊著她的臉頰,形成一片溫暖的小天地。

離尚曄那一次因為夏明媚發瘋傷害她懊惱死了,白衣卻覺得他應該感謝她。那一刻她真正的想要嫁給他,並且死心踏地。

其他人反應過來,趕緊上前將人拉開。夏明媚顯然傷心至極,鼻涕眼淚抹得滿天都是,一邊被拖著離開一邊罵:“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將離尚曄搶走,她是我的……你一個土掉渣的女人怎麼配得上他……白衣,你不要臉……”

白衣窩在離尚曄懷裏看著夏明媚被人拉走,仇視的臉孔一點點消失不見。她總是容易成為雌性的公敵對象,莫淩晨那時是,離尚曄也是。

不過這種事再沒有發生過,第一次亦是最後一次。不得不承認離尚曄一直對她喝護有佳,小心喝護在羽翼下,竟連一個雌性動物的異樣眼光都再不曾接收過。

再有兩日離尚曄和白衣就要結婚了。

白衣的父母從別的城市回來,同離家一起著手操辦此事。

那仿是一生最忙碌的幾天,結婚是件極為疲憊的事,心裏漾著即明媚又憂愁的思緒,說不出的別樣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