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迦勒。”男人一把抱起欲走的裔可跳上馬。
“你放開我,你這個變態、混球、大白癡……”裔可在他懷裏掙紮著,把她能想的到的髒話都罵了一遍。
“不想掉下馬的話就乖乖抓緊我。”米迦勒看著懷裏的裔可,似笑非笑的威脅道,他故意加快騎馬的速度,丟下轎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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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的馬在一座大宅前停下。
“下來吧。”米迦勒伸出雙手示意她,別怕,他會接住她。
“馬兄背上感覺挺好的,我不想下來。”裔可偏過頭不看他。她已經完全記起他了,米迦勒。
“不想下來?”
“嗯。”
其實我也很想下馬啊,不過上馬就夠讓人心驚膽戰的了,你還騎那麼快,現在的我,腿軟動不了了。難道要我這麼說嘛,死都不會把這麼丟臉的事告訴你這個“輕浮男”的,我寧願一直坐在馬背上,永遠都不下來。裔可心想著並做了決定。
“既然這樣就沒辦法了。”米迦勒將她抱下馬,裔可再次落入他的懷中。
“你……你……我是個男人,你這樣抱我就不怕別人笑嗎?”裔可結結巴巴的大叫道。
“男人?哈哈哈哈……有哪個男人會稱自己是姑奶奶的?”米迦勒笑著說道。
“那是我一時情急說錯了,其實我想說的是姑爺爺,我絕對是個正常的男人,沒那方麵的嗜好,所以麻煩你放我下來。”裔可一邊辯解一邊暗罵自己是笨蛋,說什麼不好說姑奶奶,現在麻煩來了吧。
“我也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絕對是個正常的男人,至於你正不正常……我們待會進去檢查一下就清楚了。”米迦勒挑眉笑望著裔可。
“你…不用了。”裔可妥協似的閉上眼不再說話,要抱就抱個夠,重死你這個輕浮男,還幫我節省了一點走路的力氣。
“將軍,您回來啦!這位是……”
“準備藥箱。”米迦勒打斷侍女的話,頭也不回的往房間走去,現在的他隻想盡快幫她包紮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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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坐在凳子上的裔可齜牙咧嘴的叫道。
“很痛嗎?”米迦勒替她擦藥的手頓時停住。
“廢話,抽你一鞭試試,看你會不會痛。”問的什麼白癡問題。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如果他能早點認出她,她也不至於會受這種皮肉之苦。
“你不用道歉啦,你又沒拿鞭子抽我,何況我已經報過仇啦。”他突然道歉反而讓她不知所措了,看著他一臉愧疚的表情,覺得他或許沒她想象中那麼壞,說不定是個好人。
“好了,這樣就無大礙了。”
裔可看了看包紮的有模有樣的手臂受傷處,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的名字?”
“裔可天。”
“嗯?這麼不老實,要我動手確認嗎?”米迦勒玩味的看著她。
“你學過醫嗎?包紮功夫挺不賴的嘛,多謝啦,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裔可故意扯開話題笑著站起身。
“你的名字,再不說我可要動手嘍。”米迦勒不為所動,根本沒把她的話聽進耳。
“你這人還真不懂得變通,我這不是明擺著不想告訴你嘛。你想想看,一個馬上要走的人,以後也沒再見麵的可能了,你要知道她的名字做什麼,又不能換錢,對吧。”說的理直氣壯的裔可打算繞過他離開,誰知他快一步攔住她。
“我有說過你可以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