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清,趕了將近半個月的路還以為到這就可以大吃一頓,慰勞慰勞自己了,沒想到……哎……”裔可邊抱怨邊向前走去。
走著走著裔可感覺到不遠處像似有什麼東西靠近,停下腳步眯眼望去。
“是人是鬼?為什麼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看著幾個人扛著一頂用多層白紗罩住的大轎子,前麵幾個騎馬的護衛像在領路、轎子旁還有個騎馬的麵具男,奇怪的顯眼、後麵熙熙攘攘尾隨著一群人。裔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想起了鬼片裏常有的情節,“鬼王討老婆”。
躲開吧,無奈家家戶戶門窗緊閉;離開吧,好奇心重的她又想一探究竟。正當她努力做思想鬥爭的時候,一陣劇痛將她拉回了現實。
“大膽,看到聖女現身於此還不快快躲避。”
“痛。”一時未反應過來的裔可抱著手臂,忍痛的含著淚,她——被抽了。
“找死。”騎在馬上的護衛見來人對他視而不見,憤怒的再次甩鞭。不過這次他未如願,反而被人猛的拉下馬,隻聽:“哎喲”一聲。
“找死的是你,敢打你姑奶奶,我看你是活膩了。”裔可拋開疼痛罵道,現在的她隻想報一鞭之仇,有仇不報非君子,小女子亦是如此。
倒地的護衛起身想反擊卻迎來了裔可的勾拳。開玩笑,跆拳道黑帶的她可不是吃素的,隻聽接二連三的討饒聲隨之響起。
“大膽刁民,在本聖女麵前由不得你如此放肆,還不住手。”隻聽轎內傳來一聲傲慢無禮的女人命令聲。
“滑稽,是你眼睛有問題還是我耳朵沒聽清,我站在這好好的,礙你犯你了嗎?這路是你家的嗎?如果是,麻煩你貼個告示牌注明清楚,這樣請我走我都不會走;如果不是,你無權管我,無緣無故打人還有禮了。”裔可氣憤的大聲說道。
“真是不可理喻,來人呐,把他綁起來,本聖女要好好教教他什麼叫規矩。”轎內女子命令道。
“你憑什麼?”“住手。”裔可跟麵具男同時出聲。
“是,大將軍。”隻見本打算上前的士兵又一個個的退了回去。
“大將軍……”轎內傳來一聲極嗲的抱怨聲。
麵具男並未理她,下馬走向裔可。
裔可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想:“為什麼要幫她?不是一夥的嗎?”
“是你?”麵具男略帶驚喜的聲音響起。
“是我沒錯,不過我認識你嗎?哈哈…哈哈。”裔可納悶地笑道。心想這麵具男真是個怪胎,說的什麼鳥語,一點也聽不懂。
“不記得我了嗎?”麵具男取下麵具,笑看著她。
這古代盛產帥哥嗎?怎麼帥哥到處可見。眼前這男人感覺就像是從希臘神話裏走出來的神一樣,既神聖不可輕犯又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兩眼,因為他——很帥。跟諸葛有的拚。
“你做什麼?”裔可羞紅著臉推開他,他竟然乘她走神——舔她的傷口!?
“你覺得我在做什麼?這麼緊張?這裏沒有藥,這是現在最快最有效的消毒措施。”男人不以為意的伸出舌頭添了添自己的唇。
“我不要你管,所以麻煩你不要再做多餘的事。”裔可紅著臉大聲嚷道。
這男人占了她便宜還說的這麼理直氣壯,真是氣死人了。裔可心想著,狠不能給他兩拳,鬱悶呐~
“可是我想管,真的不記得我了嗎?”男人略帶挫敗的問道。
“鬼才記得像你這麼輕浮的家夥,離…離我遠點。”裔可又羞又怒的說道。這男人說話就非要占她點便宜才肯罷休嗎,可惡。
“你是誰?我可沒空跟你打啞謎,愛說不說隨便你,我還要趕路呢。”裔可說完便想繞過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