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1 / 3)

程昊霖宣布就職儀式回來已是晚上了,他在慶賀會上被灌了很多酒,董凡和另一位隊友把他半拉半抱的送了回來。

林婉給他調了杯蜜糖水,喝完了水程昊霖幽邃的眼眸發著亮光盯著她,林婉笑罵:“原來你裝醉啊,老狐狸一隻。”

“是老狐狸的老公一隻,說說你為什麼不肯去看我的就職儀式?”程昊霖抓過她的手就要咬。

“我不是在家等你回來伺候你嘛!哼,好心不得好報,好柴燒爛灶!”林婉嘟著嘴,她做人做事很低調,不喜歡那種需要戴著假麵具的熱鬧場麵。

“是嗎?嗯,我要看看這個好柴是怎麼燒爛灶的。”

程昊霖伸出手猛地把林婉擁進懷裏,雙手緊緊的抱住她的腰,臉埋在她的長發裏,深呼吸著從軟軟身體裏散發出熟悉的香氣。程昊霖輕歎一聲深深地吻上她的唇,溫暖柔軟的舌輕輕抵開她的嘴唇並探進,唇齒之間緊密的纏繞,甜美如甘露般流進彼此的心田。程昊霖輕咬著,吮吸著,糾纏著久久舍不得放開,直到林婉快要窒息。

程昊霖抱起林婉走進臥室,放在大床上。他把她壓在身下,雙手微顫的輕輕褪下她的衣服,潔白無瑕的身體,細嫩的皮膚在引誘著他的每根血管。嘴唇從額頭輕吻而下,葡萄般黑亮的眼睛,小而挺的翹鼻,柔軟的紅唇,程昊霖極盡纏綿吸取口中的甜蜜。把頭埋進那雪白的柔軟上,在她身上種滿了一個又一個的草莓。

火一般的欲望焚燒著兩人,他們像兩隻困獸互相嘶咬著,低吼著。程昊霖恣意的一次次的在林婉身上馳騁,林婉在他身下嬌聲低呤,像朵綻放的嬌豔玫瑰任他采摘。

林婉累得昏睡過去,程昊霖輕吻她微腫的紅唇,到浴室拿來了溫暖的毛巾輕輕的把她擦幹淨。疼愛地親親她的唇角,然後躺到床上把她緊緊的抱進懷裏,幸福與滿足溢滿程昊霖的心裏,他想:就這樣直到地老天荒吧!

四月是草長鶯飛萬象更新春光無限的美好日子,林婉和程昊霖的生活又恢複了正常。本來他們原計劃是五一節擺結婚酒席,但因為程昊霖剛當上公安局副局長日常工作非常繁忙,這幾天他還準備到省城的黨校全封閉學習一個月,所以婚期隻有往後推了。

程昊霖離開那晚兩人繾綣纏綿難舍難分,這是他們倆從相識到現在第一次長久的分別。林婉像隻貓一樣蜷在程昊霖懷裏,一次又一次的親吻輕撫,一次又一次的索取,程昊霖怎麼也要不夠林婉,情到處時程昊霖在林婉的耳邊輕喃:“老婆,等我回來我們就生個孩子吧!”

林婉像灘水一樣軟化在程昊霖的蜜情裏,她如藕的臂粉箍著程昊霖的腰,眼神像隻欲睡的貓一樣迷離,輕動紅唇低語:“我願意,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

程昊霖走後的幾天林婉像隻無頭蒼蠅一樣找不到方向,好在城北防洪堤壩的建壩申請也已經批準,林婉可以暫時放下濃濃的思念開始忙碌起來。

這天她和工程科的幾位同事到準備開工的堤壩看施工現場。這城北防洪堤壩是所有堤壩中最長的一段,足有六十多公裏。開標前她以為是由一直做防洪工程的安建公司承建,因為說是招投標其實隻是做做形式而已,內部基本上已是定好了的。卻沒想到是森海建築集團中標,這個集團是W市首屈一指的建築集團,但主要是做房地產生意。林婉心想,可能是見到堤壩這塊蛋糕好吃,也要來分一杯羹吧!

施工單位更換了,這其中有沒有貓膩,林婉從來都不去管那些,她隻管自己工作份內的事就好,工作外的事她向來是:不問不說不看。這三“不”一直是她自訂的工作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