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昊霖的腿傷不算很嚴重,隻是由於受傷的麵積大,砂槍射進的鐵砂多,手術的時候失血過多才讓他的身體有點虛弱。七天後醫生給他拆完線,他就要求出院回家休養。
回到離開了幾天的家,程昊霖覺得像是回到了天堂。送他們回來的隊友轉身剛走,程昊霖就抱著林婉狂吻,直到林婉快要喘不過氣來才放開她。林婉呼著氣說:“姓程的,你想要謀殺也要等我活夠了再動手。”
程昊霖被她的冷笑話逗得笑倒在沙發上,他還不忘把林婉也拉上。林婉嚇得兩手撐在沙發上,生怕碰到他才拆線的傷口。程昊霖可憐兮兮地說:“老婆,我餓了。”
林婉趕緊起身要去煮東西給他吃。程昊霖拉住他,把她的手放在他的堅挺處說:“老婆,是我小兄弟餓了。”
林婉羞紅著臉說:“你再不正經點,當心你睡著了我把它哢嚓掉。”邊說邊還做個剪掉的手勢。
“你不舍得剪的,剪了它誰讓你走上雲端呢?”程昊霖的手已伸進林婉的衣服裏。
林婉抓著不讓他動作“你有傷呢,等你好了我再伺候你好不好?”
“不好,我要你現在伺候我。”程昊霖磁性的嗓音裏充滿了誘感。
兩人倒在大床上久久纏綿,程昊霖因腿傷還沒痊愈,隻得用手和唇把林婉虐得哇哇叫,直到程昊霖的熱情在林婉的手裏激情迸發。
由於出事後程昊霖特意關照過領導,讓他們對他爸媽封鎖消息,直到程爸爸程媽媽從歐洲出差回來,這才知道兒子出了事情。兩人趕緊到碧江苑,當見到兒子在林婉的細心照顧下恢複得很好時,心裏好生安慰對林婉更加疼惜。對他們搬到碧江苑去住也沒有多問,那邊的居住環境比原來的小區更好,所以他們也很讚成。
程媽媽從法國給林婉帶了很多禮物,有昂貴的LV珍藏版;有幾套蘭蔻香水化妝品;有夾心巧克力;還有一堆花花綠綠不知名的衣服鞋子。林婉樂得直叫:“媽媽,你也成暴發戶了?買這麼多東西給我。”
“不是,我是暴發戶的老娘!那暴發戶給了我張金卡讓我隨便刷,我是借花獻佛在討好暴發戶的老婆。程老板,下次你再給張裏麵有很多零的卡給我。”程媽媽搞怪的話逗得林婉笑倒在程昊霖懷裏。
程爸程媽走後林婉抱著LV包看了又看,歎了聲氣把它掛到櫃子裏去了。程昊霖看得奇怪問:“幹嘛收起來?不好看嗎?”
“唉,你想想看,我一個小會計哪有錢買LV包?背出去人家還以為是網上的A貨呢!我把它掛在家裏久久拿出來膜拜一下好了。”林婉不無可惜地說。
“老婆,你這個腦瓜裏的想法可真多啊!過來讓我打開看看裏麵到底是裝稻草呢還是裝漿糊?”程昊霖真被這個小女人打敗了。
“你才稻草,你全家都是稻草,哦,不,除了爸爸媽媽。”林婉忘了她也是這個家的人呢!
“哦,那我先看看這個稻草腦瓜是啥樣的。”程昊霖大笑抱過林婉就親,火熱的唇貼上她軟軟的紅唇,程昊霖的心裏全都是濃濃的愛隻想獲得更多。
林婉抱緊他的腰,像隻樹袋熊一樣懶懶地偎在他懷裏,任他在口中索取,程昊霖離開她的唇,林婉意猶未盡雙眼迷離地看著他。
“老婆,你幫我好不好?”程昊霖柔聲地求著林婉,他已經脹痛得想要裂開。
林婉抬起粉紅的臉小聲的問:“怎麼幫?”
程昊霖低頭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林婉的臉立刻紅得像隻被烤熟的蝦子。稍稍猶豫,她滑下了身子,隨著她的動作加快,程昊霖像隻困獸低吼:“老婆,你是妖精投胎的嗎?”
“不是,我是色鬼投胎。”林婉吐氣如蘭妖媚的看著他,雙頰緋紅得像朵剛盛開的紅玫瑰煞是可人。還故意朝程昊霖舔舔嘴唇,那嫵媚的嬌羞樣害得程昊霖又衝動起來想再次把她正法。